胡欽苦笑:“但願一切都好吧。”心中不勝無奈,都說這女大十八變,這莉丫頭跟她的娘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莉丫頭,總之……現在我們的第一步就是要他順利覺醒出時之畫曈。”
……
夢舞學院。
任圖影找到昨天和敖特慢翻院牆出去的那個位置就悄悄的翻了進去,一回到自己的寢室後發現敖特慢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打鼾,頓時他就醉了,心想這個時候大傢伙都起床上早課了,而這貨還在這裡睡得跟一頭豬似的,簡直也是太極品了一點。
驀然就想起胡欽叫人起床的方式,暗笑一聲,於是……
少許後。
“啊!你蛇精病啊!?這大清早的雞都還沒叫呢你他麼的倒是先叫起來了,你叫個鳥毛啊你叫……真是他大爺的缺心眼兒!缺德!沒素質!沒教養!人品低下!”敖特慢的美夢被打攪,頓時就是一肚子的怨氣,對著任圖影便是一頓狗血淋頭的狂罵。
“這人啊,活著也真是太累了,但對我敖爺來說睡好覺才是王道,其他一切都特麼是浮雲!你表打擾我,讓我繼續睡。”
任圖影嘴角一抽,真正是受不了這貨,睡個覺既然也能有這種深奧的人生感悟,這還有木有節操!?不過他又突然覺得這敖胖子說的倒也有那麼點道理,於是便跳到自己的床上熟熟睡去。
昨夜犯了一宿的相思病,現在也是該補補覺了。
要是不睡好覺那還怎麼去上課呢?
不睡好覺去上課怎麼會有精神呢?
兩人這一睡就到了中午,直到負責老師親自登門“拜訪”倆貨才得以從夢中解脫。而後來兩人也才知道,這一批新進學員第一天上課就因為兩人的遲到而延誤。
負責老師是個年約古稀的老者,為人古板,但看上去也很正直,絲毫不對敖特慢的身份感冒,一路拖著兩人到教室,一邊走一邊罵:“兩個小東西也忒不聽話了,你們父母花那麼大的代價送你們到學院裡來就是為了睡覺的麼?既然一睡就是一半天,真正是氣煞我也!”
敖特慢嘀咕道:“老師,咱有錢任性啊,其實我就是來睡覺的。你說上課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到外面喝酒去。而且讀書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將來功成名就能賺到錢過上好日子,但我顯然已經不需要了啊。”
“你……!”負責老師聞言頓時翹鬍子瞪眼,差點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渾身顫抖的指著敖特慢:“你你……你真正是朽木不可雕也,爛泥扶不上牆!我……我日!我他麼的怎麼就遇到你們這樣兩個學員!?”字裡行間都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差點就是老淚縱橫,姥姥的,人生第一次爆粗口就是被這傢伙給氣的。
這年頭的學員,簡直是一個比一個叼啊!
“咳咳,老師。”這時任圖影皺起了眉頭,插口道:“拜託你罵他的時候別加個‘們’字好吧?我可是一個好學員,你這是在奸烏我的純潔!”
“咳咳!”負責老師猛地咳嗽起來,一瞪任圖影,差點就暈了過去,嘴唇哆嗦的指著他:“你……你他姥姥的更不是個好東西!還純潔,你純潔個屁!”他此刻就只想把這倆貨給拍死,真是快要被這兩個傢伙給氣瘋了,居然害我爆了這麼難聽的粗口,簡直是有辱我的師德啊!
一聽這話,敖特慢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指著任圖影:“哈哈,叫你裝純,活該!”
一路伴隨著負責老師的滔天罵聲和任圖影兩人的笑聲,終於是到了新學員教室。
而在任圖影兩人剛走進大門的時候頓時全班學員就是一陣鄙夷,接著陣陣議論聲不絕於耳。
“你瞧,就是這兩個傢伙害我們一上午沒上課,簡直是無救之徒!”
“就是就是,你看那吊兒郎當的德行,將來就只有挖地種菜的份!”
“不錯不錯,以後出去只怕是沒什麼出息了。”
“……”
這時負責老師上了講臺,一根半丈長的教棍不知被他從哪拖了出來,頓時威風八面、氣震山河、日月無光!直嚇得眾學員膽戰心驚。
他揮了揮教棍,咳嗽了幾聲才溫和的笑道:“好了,請同學們都安靜下來。現在我們天字一號班四十二位同學總算是到齊了。這裡,我向大家自我介紹一下,我姓上官,單名一個‘晶’字。”
聞言任圖影皺了皺眉,與身旁的敖特慢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一笑,卻是很意外如此一個有爺們兒風範的男人居然取了個這麼女性化的名字。
上官晶聲音洪亮的說道:“當然,我只是你們天字一號班的臨時代理老師,由於院方的安排,你們天字一號班真正的負責老師將由院方決定。”說著餘光瞟了任圖影和敖特慢一眼,心想就算院方真的安排我我也不幹,這倆學員簡直太可怕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