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曾站在那孩子面前,
問他,
學劍不?
孩子說:
他要跟他乾爹一樣,練刀。
………
下午常備練刀的時候,被打斷了。
中途又被劍聖的事兒,耽擱了一下,所以,鄭侯爺乾脆換了個方式。
他讓人將徐闖押了上來,
徐闖身上,鎖著鐐銬,外加被劍聖用劍氣封閉了部分氣海,所以,他在六品的鄭侯爺面前,也算是人畜無害。
鄭侯爺坐在椅子上,看著跪伏在下面的徐闖,這個人,曾在自己不在雪海關時,企圖過來渾水摸魚。
然後,
瞎子打算放了他,
再然後,
他又被陳大俠逮回來了。
可能吧,
他真的和自己這邊有緣。
“水牢的滋味兒,好受麼?”鄭凡問道。
“回侯爺的話,屍毒被解開了,其他滋味兒,那都是樂子了。”
梁程幫他解了屍毒,不然,這傢伙可能已經死了。
所以,
徐闖自己本人也很迷茫,
他被抓了,
又被放了,
他又被抓了,他又被關了,然後,他又被解了毒;
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規矩,但被這般來回折騰大棒子甜棗地一頓交替糊臉,他其實已經有些懵圈了。
他想做點什麼回敬一下,是真的回敬,但正如瞎子所猜測的那樣,讓他過來的人,其實,壓根不是那個人,根本就沒辦法去順蔓摸瓜。
“聽說………”鄭侯爺拿著一個耳勺掏了掏耳朵,“你們溫明山的刀和劍,都很稀爛?”
身為一個練刀練劍的江湖門派,
竟然最後混到了梁國境內外有名的杏林聖地,
足以可見,他們這一門的武功,到底有多拉胯。
“回侯爺的話,因為我溫明山的劍法,太高明瞭,刀法,更高明,所以,我溫明山的子弟,刀劍雙修,就越發不得行。”
“唔?”鄭侯爺笑了,“咦,這話說得有水平,嘖嘖,現在,可以舞刀麼?”
“回侯爺的話,刀,還是能舞的。”
雖然身上戴著枷鎖,雖然被封閉了氣海,但舞刀,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