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後,誰還敢來赴我的宴?”
鄭凡扭頭看著五皇子,
“那你在這裡裝中毒做什麼?想我了?”
不是因為五皇子中毒,鄭侯爺也不會來穎都。
五皇子馬上搖頭,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適之色,這話,再配合這腳下的土地,給人以一種不好的風氣聯想。
“把你知道的,快點說出來。”
“你很忙?”
“我困了。”
“宴會,是我組織的,很多人,都是看在我這個皇子的面子上才來的,然後,酒裡被人加了毒,死了一大批人。”
“沒了?”
“沒了。”
“說說你自己,為什麼捅自己。”
五皇子沉默了。
鄭凡站起身,
道:
“不說可以,我的親衛待會兒會衝進來,你會被綁著,送回燕京,去大理寺,去宗人府,去陛下所在的後園,慢慢說。
沒理由的,在此時,是沒理由再保密什麼的。”
說完,鄭凡就往外走去。
他不喜歡支支吾吾的談話方式,忒累,也忒繁瑣。
最主要的是,自開啟府建牙後,鄭凡的心態已經變化了,開始崇尚老子手上有兵就可以,其他都無所謂了。
這是一種典型的軍閥作風心態。
飄了,
膨脹了。
“鄭凡。”五皇子喊住了鄭侯爺,“刺殺我的人,我認識。”
鄭凡停下腳步,不是那麼耐心地等著下文。
“他叫文寅,是太子的人,專司負責為太子收攏江湖人士。”
文寅?
鄭凡轉過身,看著坐在床上的五皇子,問道:
“你也知道文寅?”
五皇子有些哭笑不得,
道: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你一個統兵侯爺,怎麼連文寅都知道?”
鄭凡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回答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
“對,我知道,肯定是小六告訴你的,你畢竟是六爺黨的最大幹將嘛,直娘賊,小六到底是什麼運氣,扶持一個人,竟然能將人從校尉扶持到軍功侯。”
“你偏題了。”
“我知道,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問我,我很受傷,比胸口的傷還讓人難受。
孤好歹也是一個王爺啊,孤好歹也是個皇子啊,爛船還有三千釘呢,孤就不能知道他文寅是太子手下的一條江湖獵狗?
我是喜歡做木匠活兒,喜歡看工地,這不假,但我至少也是父皇的兒子,就算不能和小六比,一場大婚,掀出了那麼多的後手;
但我總不至於在你心裡那麼不堪吧?”
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