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自顧自的躺在草木灰上,擺了擺手,讓身後的二十多人各回各家了。
雷嘯一臉絕望:“阿牧,我們不是來搞大事的嗎?”
“這事還不夠大……嗎?”蘇牧攤了攤手。
誒~
兩人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蘇牧忽然感受到一陣陣激盪的元力波動,就在其他二十人剛剛離去的方向。
蘇牧的蛛落瞬間展開,但這千米範圍之內卻並沒有發現打鬥的戰場,不過這些元力波動有幾股他非常熟悉。
就是跟他一起來炎息峰的那些人的。
“走,出事了!”
蘇牧一把拉起雷嘯,就朝著戰鬥發生的地方跑去。
蘇牧對古陽宗的規矩可不陌生,別說那幾人的實力本來就不行,就算實力不錯,但在炎息峰的火元力的壓制之下,他們的實力很本就發揮不出多少。
並不是誰都像蘇牧和雷嘯一樣不受火元力的影響。
沒走多久,還在對峙的兩撥人就映入了蘇牧的眼簾。
其中一方只有五人,他並不認識,但是從幾人身上淡淡的火元力波動來看,這幾人是炎息峰的二代弟子,而還有兩個來自於劍峰。
蘇牧對於劍元力簡直不要太熟悉,兩個玄脈三重的根本就瞞不住他。
這五人雖說是二代弟子,但實力最高的也不過只有玄脈三重的樣子。
可就是這樣的實力,這邊的二十多人卻幾乎沒誰能夠接下對方的一個回合。
甚至牧首會這二十多人都已經有不少人受傷了,此刻受傷的人正被他們保護在身後,落敗只是遲早的事。
王宏看著眼前這批新來的三代弟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原本他是不想這麼快就來找這些菜鳥的,但是劍峰的兩個二代弟子不僅搶了他們的原本就不多的身家,還硬逼著他們來找炎息峰三代弟子的麻煩。
打又打不過,自己又缺錢,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你們這一屆真是不怎麼樣啊。”王宏絲毫不吝嗇他的嘲諷。
牧首會這邊的眾人面色鐵青,幾個練血八重的已經躺在了地上,現在站在最前面的只剩一個同樣受了傷的郭明以及幾個練血七重。
這樣的陣容對上王宏幾人沒有絲毫勝算。
“呸!”郭明一口口水吐了出去:“一個入門五年的二代弟子現在都還是玄脈二重,勞資都替你害臊。”
“你在找死。”王宏的臉迅速冷了下來。
他平日裡雖然不學無術,但卻又最討厭別人拿他的實力說事情。
對於實力比他弱還敢嘲諷他的,他都會在古陽宗規則允許的底線上把人給往死裡整。
一個新來的就敢這樣嘲諷他,在王宏的心裡,這郭明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炙熱的火元力瞬間覆上他的手掌,眼看就要動手,郭明等人心裡一陣緊張,但就在這時:
“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啊,再說我牧首會的人是你說動就能動的嗎?”
蘇牧撥開眼前的草叢,目光冰冷的看著對面的五個人,他心底在飛快的算計。
三個玄脈二重兩個玄脈三重,而自己,只有玄脈一重……
“敵方陣容很強大啊。”雷嘯砸吧砸吧嘴,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別在腰間的流雲火佩。
蘇牧不屑的撇了撇嘴:“土雞瓦狗而已,別用你那個,到時候打死了就麻煩了。”
……
雷嘯聳了聳肩,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
你說你們這些富二代,都還沒去找你們呢就自己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