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牧周身的溫度也在慢慢的降低。
離得近的人紛紛打了個寒顫,他們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牧。
這些人的實力最少都在練血四五重,氣溫稍微低一點對他們的影響微乎其微。
但他們此時卻感到了寒冷,蘇牧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他們不得而知。
蘇牧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一直都是一個傳說,很少有人親自感受過蘇牧的實力。
但是現在,蘇牧所展現出來的遠遠不及他實力的冰山一角,卻讓這些在場的人如墮冰窟。
“殺……殺氣!”一個面色蒼白的考核者顫顫巍巍的說道。
這股寒氣哪是單純的寒氣,這分明是摻雜著殺氣的寒氣。
僅僅是一個考核者的殺氣就能做到這個地步嗎?他們不敢相信,但事實卻是真真實實發生在他們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這邊的動靜早就在這三千多考核弟子中傳了出去。
梁照和橋棉收到訊息時蘇牧所在的位置已經裡三層外三層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兩人忍受著無數的白眼和謾罵都才堪堪擠到一半。
“不行了不行了……”梁照喘著粗氣,只有練血五重的他來擠這種人堆確實是太勉強了點。
橋棉也是擠得滿頭大汗:“你不是有那個什麼蛛落嗎?”
梁照眼睛一亮,自己擠不過去,但是不妨礙蘇牧自己找過來啊。
隨後梁照直接在原地發動了蛛落,一股隱晦的波動越過眾人,覆蓋在蘇牧的身上。
蘇牧心下一動,總算遇見一個認識的人了,當下也毫不猶豫,發動蛛落尋找到了梁照的位置。
他直接朝著梁照所在的位置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其中一個人見到蘇牧的動作,當下就尿了,聲音顫抖的問。
“閃開!”蘇牧實在沒有心情和他們浪費太多時間。
身上一股玄脈境的氣息猶如狂濤席捲,蓋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是……玄脈?”
“怎麼可能?”
“他真的只是二十歲以下的嗎?”
那些自稱反牧會的成員一臉死灰。
玄脈境啊,真的要去和這種人做對嗎?
一些心性不堅的人開始動搖。
而反觀那群牧首會的人則是一臉狂喜,他們支援的人實力強大,他們臉上也是與有榮焉。
但不論是持支援還是反對的意見,在蘇牧的面前,擁擠的人群還是讓開了一條路。
路的盡頭,就是兩張有些欣喜的臉。
“牧哥,你可算出現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掛了呢。”梁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表忠心。
蘇牧翻了翻白眼,你這是咒我呢還是咒我呢?
“快別特麼演了,先和我說說現在的情況。”
梁照訕訕一笑,接著看了一眼圍在身邊的人後才說道:“牧哥,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這想要找你的人都找瘋了。”
“找我?找我幹什麼?”蘇牧一臉狐疑。
“嘿嘿,您在落日領做的事都還記得吧?這些吃飽了撐的認為您的釣魚行動有傷風化,是一種極其不正義的舉動,要聯手抵抗你,而領頭的人就是第一個落網的那傻小子。”
蘇牧眼神掃了莫修一眼,莫修臉色瞬間就變得不自然。
“還有就是,很多人認為您的釣魚行動是整場考核中最出彩的東西,都紛紛擁護你,便以你的名字創立了牧首會,而你就是他們唯一認定的牧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