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餘放舟的妻子是挺美麗的,但蘇庸什麼美女沒有睡過?
但是當著人家丈夫,睡別人的妻子味道還是不一樣的。
那種權力的成就感,就不止那一哆嗦了。
餘放舟寒聲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黃,胡亂攀咬,我們和蘇庸大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沈浪道:“獻出妻子後,你的家產已經保住了啊!為何還要陷害金木聰?你難道不覺得玄武伯爵府不好惹嗎?你難道不覺得我挺可怕的嗎?”
餘放舟沒有直接回答,足足好一會兒他開口道:“這裡是國都,你玄武伯爵府也只是一個不挪窩的烏龜。”
這話沈浪明白了。
玄武伯爵府只專注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在國都沒有任何權力存在,我餘放舟為何要怕你?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你玄武伯爵府的世子當然可以陷害。
沈浪道:“他們答應讓你做官了吧?幾品啊?”
九品!
這已經是最低品級的小官了。
但也是餘放舟所能夠謀求的極限,他只是太學監生而已。
當年他出事的時候,一群人來他家訛詐,最大的就是一個九品小官,就可以對他生殺予奪。
蘇庸答應,只要餘放舟願意陷害金木聰,就讓他做內府局的一個九品小官,專門負責玉石採購。
所以,餘放舟豁出去了。
“利令智昏,利令智昏啊!”沈浪不屑道。
餘放舟忍不住道:“沈浪,你一個伯爵府的贅婿,在國都裡面的分量沒有比我強多少,不要在我勉強裝腔作勢。而且今日公堂你詭辯贏了一局,你以為真的贏了?明天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滔天巨浪席捲你金氏的時候,你一個小小贅婿只怕粉身碎骨。”
沈浪朝著金木聰道:“肥宅,他之前和你做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誇誇其談的嗎?”
金木聰點了點頭,餘放舟雖然是一個書商,但是非常喜歡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餘放舟冷笑道:“等著吧,等著吧!最多兩三天,金木聰醜聞就會傳遍天下,巨大的滔天輿論就會徹底碾碎你們的抵抗,到時候你們金氏家族千夫所指,你們家想要封侯是不可能的,金木聰不會死,但是也要脫一層皮,你沈浪也要倒大黴。沒有人在乎真相的,這根本你就不是一個案件,而是一場政治。”
沈浪驚愕,感覺彷彿回到現代地球的計程車上。
京城計程車司機每一個都是這樣的,嘴裡說出來的都是政治,都是國家大事。
這餘放舟絕對是一個超級官迷啊。
緊接著,幾個衙役過來道:“餘放舟,給你們換一個監牢。”
什麼換一個監牢,當然是去住舒服的房子了。
餘放舟頓時更加得意,朝著沈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權力,這就是國都!你金木聰雖然是伯爵府世子,但依舊要乖乖呆在監牢之內。而我餘放舟,卻可以舒舒服服地住在房間裡面,吃香喝辣。我說過了,明天一早,無數官員彈劾你金氏家族,驚濤駭浪席捲而來,你們完了!”
然後,餘放舟大笑三聲,離開監牢。
到了上面的院子,那個王啟科的心腹道:“聽說你娘子非常擅長廚藝,尤其精於鮑魚烹製?”
餘放道:“確實如此。”
王啟科的新書道:“陳娘子,這就跟著我去沐浴更衣,然後為大人展示廚藝吧。”
…………
陳氏沐浴更衣花了半個時辰沐浴更衣,想盡辦法掩蓋額頭上的傷痕。
然後進入萬年縣令王啟科的房間,為他展示廚藝。
五分鐘後!
廚藝展示結束了。
王啟科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