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先生的酒,我得敬我們老大一杯酒,以後我可就跟著老大發財了!”顧大個子說著站起來,端起酒杯彎腰伸手去碰曲徑通的酒杯。曲徑通高興地拿起酒杯和顧大個子碰了碰杯,說道:“以後有我吃的,就絕對少不了你的。好好幹,咱們一起發財!”
“來來來,咱們一起幹了,一起發財!”朱谷立等也一起舉起杯來,酒場氣氛達到*。
隨著曲徑通的得勢,溜溜球的買賣越來越好了,每天上交給虞三多的錢也越來越多。但虞三多卻高興不起來。
“他奶奶的,這個膽小鬼小癟三章呀,居然騎在老子的脖子上拉屎,尿可忍屎不可忍也!”他看著垂頭喪氣的歐傑惡狠狠地說道。
歐傑嘆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你我在瀛洲橫著走路,卻栽在一個外來戶手裡,而且是張友誼這個鄉巴佬。窩囊啊,真他媽窩囊!”
“我們得想辦法治他啊!”虞三多眨巴著眼睛。
“有啥辦法?咱的命攥在人家手裡呢。部長交代的活咱都在糊弄,說什麼御器閣的總經理只是一個小青年,沒啥道道。鬼才信呢?你想,先生那麼精明的人,也糊弄不過去啊?”歐傑說道。
虞三多又捂著牙哼哼起來:“牙疼,牙疼。他孃的,又上火了。”
“這可咋辦呢?張友誼這個王八蛋還要求我們三天去給他請一次安,真他媽的變態!”歐傑狠狠地罵道。
“確實是夠變態的!真是小人得志啊!呸!”虞三多朝天很吐了一口吐沫。沒想到一陣風颳回來,吐沫颳了虞三多一臉。虞三多一邊手忙腳亂地擦臉,一邊又狠狠地罵道:“啊呀,臥槽,真他媽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都說風水輪流轉,也有的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多多哥,你說咱倆這算是咋回事啊?”歐傑哭喪著臉說道。
虞三多聽了,想了想說道:“我這兒倒是掙了點小錢,也算賭場得意了,但是讓那個小癟三膽小鬼給欺負了一下,這他媽算什麼場失意呢?莫名奇妙啊。傑哥,你應該是情場得意吧,和那個蓓蓓談得熱火朝天,就差一起那個了哈。”
“我情場得意個屁!蓓蓓每週只休息兩個晚上,今晚正好輪著她休息,本來和她約好一起去看電影的,可她突然不去了,說是今晚老闆要請他們員工聚餐。”歐傑搖搖頭,“真他媽倒黴。”
“你說什麼?老闆請她聚餐?”虞三多突然來了精神。
“是啊,有問題嗎?”歐傑問道。
“這事挺可疑。”虞三多轉轉眼珠子,“傑哥,以前可沒聽說她老闆請她聚過餐啊!”
“臥槽,你說是她有外遇了?”歐傑跳了起來。
“外遇算不上,人家也沒跟你結婚。但,劈腿是有可能的。”虞三多眨眨眼。
“腿劈哪兒去了?我立馬去滅了他。”歐傑攥著拳頭眼睛都紅了。
“得了得了,你別在這兒跟我較勁了。我建議你趕快去跟蹤調查一下你的蓓蓓今晚究竟去幹什麼了?”虞三多詭異地笑了幾聲,這讓歐傑越發渾身難受,一個大腦袋簡直就要炸裂開來。
“可我怎麼知道她到哪兒聚餐呢?”歐傑朝虞三多投來求援的眼神。
“這事好辦。”虞三多掏出手機看了看,“現在還不到下班時間。你趕快去她打工的珠寶店旁埋伏,看她下班後會去哪裡。”
“多多哥,多謝了。我立馬就去。”歐傑說著,跳上吉普車一道煙走了。
“這小子,就是個情種啊!沒啥出息。”虞三多搖搖頭,笑了起來。
歐傑在古玩一條街外面停了車,悄悄溜到紫玉珠寶店外面,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店內。但他發現店內好像只有一個女店員在走來走去,從這個店員的身高來看,肯定是華華無疑了。那自己的蓓蓓怎麼不在呢?歐傑越疑惑心裡越緊張,他躲在街邊一棵幾百年的老槐樹後面,兩眼賊溜溜地咕嚕嚕亂轉,希望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一直到店裡的燈都關了,華華出來關好了門下班走了,歐傑也沒看到相蓓蕾。
“看來這事真讓多多給說準了。蓓蓓一定是移情別戀了。他孃的,都怪我下手晚了。如果我早些下手,生米做成熟飯,那會弄成今天這個結局啊。”歐傑一邊用拳頭捶著老槐樹的樹幹,一邊自己長吁短嘆。
突然,他聽到熟悉的笑聲從前邊傳來。那不是相蓓蕾清脆的笑聲嗎?
歐傑定睛一看,見是相蓓蕾和另兩個人一起從前面走來。相蓓蕾走在前面,另兩個人並排走在後面。待走近了時,歐傑終於看清了,後面兩個人一個是御器閣的那個女店員,另一個竟然是章呀張友誼!
臥槽,相蓓蕾竟然和鄉巴佬章呀張友誼搞到一起了?歐傑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