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倩又回道:願好運永遠伴隨你。
程虞回道:謝謝!也祝你一生好運!
程虞放下手機,看看跟在後面的關琳琳的小跑車,見關琳琳跟得很緊,便放心地迷上眼睛,回味起剛才的驚險之戰。
程虞和於海蛟的這場巔峰之戰,很快傳到了歐丕強和朱谷立的耳朵。
朱谷立搖晃著酒杯,若有所思。
歐丕強喝了一口酒:“看來這個程虞還真的有兩下子啊,不可小視。“
“人才啊,人才!“朱谷立嘆了一口氣,”在鼓嶺縣我就看出來了,這個小夥子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起飛的一天。這等人物,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以後必成心腹大患。”
“好在他現在剛剛出道,還沒成什麼氣候。目前也不會對我們構成什麼威脅。”歐丕強說道。
“確乎如此。但長期發展可就不好說了。所以,以後若有機會,最好能收服此人,使他能為我所用。”朱谷立說道,“像他這樣的年輕人,還沒見過什麼大的世面,要收服他,應該不是太難。”
“是啊,人生一世不過是位子、票子、房子、車子、妻子、兒子加面子,以前都說是五子登科,我給他總結了七子登科。用這七子登科去收服一個人,基本上沒有辦不成的。我就不信,這世上有能抵擋這七子登科的誘惑的。”歐丕強又喝了一口酒。
“確乎如此啊,大哥說的極是。”朱谷立連連點頭。
“嗯,那就請先生多費心,想辦法把這小子弄到我們的陣營來。下一步有很多地方會用到他的。”
“大哥真是深謀遠慮啊。這下一步的事,確實需要幾個精幹的年輕人。特別是這荊軻匕首,如果沒有幾個一等一的高手相助,恐怕我們很難按照預期拿回錢來。黑鐵已到南方打探訊息,至今沒有回來,估計是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資訊。留下個黑胡椒在瀛洲,基本上是辦不成什麼事,你看他這幾天,辦一件砸一件,留下一堆臭屎讓我們來給他擦屁股。黑胡椒這種人除了溜鬚拍馬耍小聰明,別的真是一無是處啊。”朱谷立說到這裡,搖搖頭,嘆一口氣。
“我擦擦擦,別提了,一提這事我就上火。這個黑胡椒,連個歐丕剛都搞不定,真是個廢物。我就不信了,這個程虞他能一天24小時都護著他們?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只要真正用心,總會找到機會的。所以,先生還要再督促一下,讓黑胡椒抓緊時間,還要繼續盯住歐丕剛,逮到機會就幹他,一定要讓他和他公司的人聽到我的名字就嚇得尿褲子,嚇得他們再也不敢在我的地盤上弄事情。”歐丕強一仰脖把酒乾了。
“好的,大哥,這事我督促他抓緊辦。”說著拿起電話就撥黑胡椒的手機號。
“嘿,黑胡椒,你又他媽在哪兒快活呢?”朱谷立問道。
“啊呀,是鬼谷先生啊。我那敢去找什麼快活啊?先生交代給我的事情還沒有辦妥,我是吃飯吃不香,睡覺睡不著,現在正在和弟兄們商量怎麼對付歐丕剛呢。”
“別光說不練啊,要鋪下身子來幹。老大有指示,要求你們24小時盯緊歐丕剛的人,只要把他們盯緊了,就一定會找到機會幹他。”
“鬼谷先生,您就請老大放心吧。我們已派出人手,盯住了廖倩和歐丕剛。現在的情況是,程虞已經不再護送廖倩上下班,歐丕剛派自己的跟班張通接替了程虞,而歐丕剛自己就只剩下一個司機拉著他上下班和出來活動。我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啊。”
“好!”朱谷立放下電話,問歐丕強,“大哥,黑胡椒說歐丕剛把自己的跟班張通派給了廖倩,他身邊只有一個司機跟著他。這可是個天賜良機啊。”
歐丕強點點頭:“看來這個廖倩與歐丕剛的關係果然不一般啊,為什麼說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密切的關係,歐丕剛怎麼會把自己的保鏢派給她呢?好,既然這樣,那可是歐丕剛自作自受了。你告訴黑胡椒,瞅準機會,狠狠地弄歐丕剛。”
朱谷立得了將令,拿起電話對黑胡椒說道:“黑胡椒,老大發話了,叫你瞅準機會,狠狠地弄歐丕剛。”
“真的?歐丕剛可是老大的親哥哥啊。我要真把他弄了,老大可別到時候……”
“少廢話,你只管依命令列事!有問題自有我等負責。”朱谷立有些生氣了。
“是是是,鬼谷先生,有您這話,我們就大膽去幹了。您就在家等著聽好訊息吧。”
朱谷立放下電話,說道:“黑胡椒這小子,可是滑頭的很啊。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歐丕強給自己又倒上一杯酒:“這小子比黑鐵差遠了,黑鐵是個實在人。像黑鐵這樣的得力干將,實在是太少了。”
“確乎如此,”朱谷立說道,“黑胡椒雖然滑頭,但只要錢給的夠數,他還是很有些壞點子的,大哥您就等著聽好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