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雨沒心思吃飯,看著饅頭和水,眼淚不覺流了下來。
女警問:“聽說你挺能打,把四個男人打趴下了?”
虞小雨說:“是他們先耍流氓,我是正當防衛。”
女警嘆口氣,搖搖頭,走了。
下午,虞小雨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過了一會兒,小黑屋的門哐的一聲開啟了。
一群人站在門口。
一個警察問道:“是不是這個女娃打的你們?”
“是,就是她,就是她。”幾個男人答應道。
虞小雨一看,這幾個果然是昨晚自己遭遇的禿子、瘦子、小白臉和張友好四人。
張友好還加了一句:“她還偷了我家的錢。”
警察問:“偷了多少錢?”
張友好結結巴巴地說:“好幾千,不對,好幾萬。”
虞小雨罵道:“你放屁。”
警察問張友好:“到底是多少?”
張友好頓了頓:“3萬,這個,大概3、4萬吧。”
虞小雨對警察說:“他們誣陷我。是他們耍流氓,我是正當防衛。”
警察說:“空口無憑,有誰可以證明。”
虞小雨說:“張友好的媽可以證明。”
張友好笑了:“笑話,我媽能證明兒子對你耍流氓?做夢吧你。”
那幾個男人哄地笑了起來。
虞小雨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可以去問啊。”
沒人理會虞小雨,哐地一聲,門被關上了。
看來,再說什麼都沒用,得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虞小雨慢慢地把饅頭吃了,把水喝了。
晚上,女警又送來一個饅頭和一紙杯水,虞小雨沒有猶豫,又把饅頭吃了,把水也喝了。
大約晚上10點多鐘的時候,外面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哐地一聲,門從外面開啟,女警推進一個十分粗壯的人來。然後,哐地一聲,門又關上了。
虞小雨看了這個人一眼,覺得有些怪異。此人穿著打扮看是一個男人,但卻沒有長喉結,也沒有鬍鬚。這應該是個女的吧。
進來這個人也在打量虞小雨,她見虞小雨長相俊俏,身形修長,不禁鄒了鄒眉:“這小模樣,還能打?”
虞小雨並不理她。
她看虞小雨不理她,便圍著虞小雨轉了一圈,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虞小雨站在那裡,心裡合計著,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是進來幹什麼的?為什麼警察不把她銬起來,也不鎖到鐵管上?
“聽說你挺能打?把鎮上的四害都打趴下了?”不男不女的粗壯傢伙,終於忍不住,開始問虞小雨話了。
虞小雨心說:“這傢伙,整個一頭母牛啊!長得粗大結實,走起路來,兩條腿跟兩根房梁似的,是個力能舉鼎的女霸王。”
虞小雨知道來者不善,故意不搭理她。
“說你能,你還他媽拽上了。”這母牛伸手來推虞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