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他和六殿下比,確實是差點意思,可問題是人家或許也就一直在隱藏著鋒芒,東宮那個位置,只求一個穩。
鄭凡也覺得,從政務上著手,就算有紕漏,大概也很難一舉擊垮太子。
其他方面麼?
比如,在東宮花園下面埋個龍袍什麼的?
有南北二王的跋扈在前,好像太子收藏個龍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吧?
勾結軍隊將領麼?
姬老六要是拿這一點去打太子,那就是自己一身汙卻去嘲諷別人髒了。
自己和姬老六的關係,滿朝上下,誰不知道?
所以,
姬老六到底要拿什麼去打太子呢?
而且,
還得一擊致命,
畢竟,慢慢地去蠶食去抗爭,時間,已經不夠了。
終於,
趙九郎也發言結束了。
坐在龍椅上的燕皇彷彿一點都不覺得累,依舊坐得筆直:
“朕心甚慰,朕心甚慰,諸位臣工,辛苦了。”
這時,
大家心領神會地再度跪伏下來:
“臣等惶恐。”
“平身吧,平身吧。”
“謝陛下。”
鄭侯爺還真有些好奇,你們丫的是怎麼練到整齊劃一的?
“還有何事需要奏的,就奏上來吧。”
魏忠河上前半步: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大殿內的氛圍,
一下子凝重了下來。
所有人心裡都一凜,
來了,
要來了!
果然,
這時,
宗人府大宗正,也就是姬家的族長,當今陛下的親叔叔,姬長望走了出來。
“陛下,臣有事起奏。”
“准奏。”
“陛下,臣於上旬,於民間尋得一天家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