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
阿銘換了個酒嚢,開啟,裡頭盪漾出了鮮血味兒。
孫瑛聞到這個味道後,喉嚨一動,嘴巴一張。
阿銘和四娘看著他;
孫瑛強行又咽了回去。
四娘轉身,走了。
阿銘搖搖頭,
道;
“其實你可以吐出來的。”
“怕失禮,不好意思了。”
“你嚥下去其實更噁心。”
“………”孫瑛。
“你休息吧,我去找別人喝酒,這個酒其實挺好喝的,你常年見不見陽光,身子又虛,看你手掌攥緊鬆開後依舊沒什麼血色? 這是貧血。”
“這……貧血就需要喝這個進補麼?”
“這倒不用,以後喝酒時? 拿一根鐵釘吮幾口當下酒就行了。”
阿銘起身? 拿著酒嚢離開了這裡,走到了一輛馬車前? 上了馬車。
馬車內? 有一個籠子? 籠子外? 還有一個箱子。
這個箱子? 是外木內鐵? 很是結實,是薛三打造的;
同時? 這上頭還雕刻了一些符文,上了色。
用薛三的話來說? 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聖衣箱子!
還真像。
籠子裡,卡希爾“嘿嘿”笑了兩聲,從阿銘手裡接過了酒嚢? 沒喝。
阿銘則在馬車一側箱子裡? 拿出兩個高腳杯,遞了過去。
血液倒入特定的容器內?
二人一人拿著一個杯子?
輕輕地碰了一下,
一起緩緩地品味。
“這是到大燕帝國的心臟了吧?”卡希爾問道。
“是。”
“你知道在西方,他們是如何形容這個東方帝國的麼?”
“不知道,也沒興趣。”
“在他們眼裡,這個帝國,十分恐怖。”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別吵到了我的酒血。”
“您以後真應該去西方看看,不會讓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