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六品的境界,一直沒有鬆動。
用劍聖的說法就是,六品到五品,其實就是高手到宗師的跨度,除了武術套路和氣血培育之外,還要孕育出一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這話,
鄭侯爺是能聽懂的,
不僅能聽懂,
他還能根據這個主題或者叫中心思想,給你再編出更多貼切的解釋和比喻出來,保管比劍聖說得更讓人覺得不明覺厲。
可偏偏,
做不到啊。
這該死的境界……
至於說,
阿銘靠著這個老頭,釋放出了禁咒,雖然是小型中的小型,但這無疑是一條路子。
至於說,阿銘是否靠著這個老頭,找到了脫離自己的辦法,以及是否會成為一道口子,讓魔王們不再完全受自己束縛,甚至,最終引起反叛什麼的。
鄭凡壓根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因為本就不用去想,現在大家,其實都在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都在玩,自己這個主上,也一直坐在被他們認同的位置上。
誰要走,
那就走唄,也沒人真的攔著。
在這種情況下,
除了魔丸之外,
其餘的魔王其實是沒那種弒主的主觀能動性的。
哦,
還有一個……
鄭凡將目光落在了樊力身上,
樊力憨厚地撓撓腦袋。
“阿銘,把他安頓好。”
“是,主上,屬下明白。”
“哦,偉大至高的平西侯爺,請容許卑微的我再度向您表達無限的感激之情,作為………”
鄭凡微微皺眉。
樊力起身,走上前,
“砰!”
將箱子給蓋回去。
“他總是喜歡用這種腔調說話麼?”鄭凡問道。
阿銘回答道:“其實,在屬下使用禁咒時,他在旁邊一開始是不屑,到不信,再到震驚,再到不停地倒吸涼氣;
唔,
這種感覺,
還是不錯的。”
鄭凡伸手指了指阿銘,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