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過多的做作,
本身就是美的。
鄭伯爺心裡倒是成就感滿滿,
在外面打仗回來,
調戲調戲美妾,
這才叫生活,這才叫過日子嘛。
“伯爺,奴吃飽了。”
吃肉容易飽腹。
鄭伯爺點點頭,又拿起串兒,重新擺了上去繼續烤著,同時道:
“傳個話,讓那幾個,進來吧。”
“是,伯爺。”
柳如卿下去了。
鄭伯爺伸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說是悠閒,說是度假,說是不要讓事情打擾到自己,但既入局中,怎可能完全脫離得開身?
他不在時還好,
他既然眼下在雪海關內了,
有些事兒,
還是得他親自來出面的。
沒多久,幾個野人部族頭人以及一些個身穿雪海關伯爵府親衛甲冑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一齊向正在烤串的鄭伯爺跪下。
“參見伯爺。”
“參見伯爺。”
鄭伯爺收回烤串的手,
伸手指了指一個年輕親衛,又指了指烤架。
那名親衛會意,當即起身,接過了烤串的活兒。
鄭伯爺今兒個穿的是一件灰熊皮衣,出自四孃的手,脖邊鑲著金邊兒,看起來,威武內斂。
雙手置於袖口,
坐在椅子上的鄭伯爺身子微微後仰,
斜靠在椅子上,
目光,
掃過在場跪伏的這些人,
沒急著叫他們起來。
院子裡,
只剩下烤串冒油的聲響。
少頃,
鄭伯爺開口道;
“海蘭陽穀,許久未見,富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