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之靈正承受著灼燒的痛苦。
“熊老四,你瘋了,你瘋了,你瘋了!!!
你居然拿自己拿祭物,竟然拿我和你一起當祭物!
那靈媒對準的是誰,
是誰……
是她!
熊老四,
你可真是……下作啊,她,她可是你外甥女,你也下得了手!”
“你剛剛不是說了麼,朕和姬潤豪最大的區別在於,他贏了,朕輸了。
他是如何對待自己兒子的,是如何對待自己妻子的;
朕這裡,
是有樣學樣。”
“熊老四,你就這點出息了,難不成你還以為用他女兒要挾他,他就會就範?”
楚皇腦海中,
浮現出那一日,
鄭嵐昕坐在龍椅上,
鄭凡站在下面,雙手抓著腰帶,引四下將士一齊向其閨女參拜的畫面。
“他,和我,不一樣。”
酒壺老者雙手合什,
大喝道:
“封,鎮,赦!”
藍色的火焰,盡數熄滅,化作了藍色的斑點,浮現在楚皇的面板上。
可這灼燒的痛苦,
卻片刻未曾消散,而是在一直持續著。
“陛下,真的要出宮麼?”酒壺老者問道。
“要,當然要,難不成,你想讓朕那妹婿,孤身入這大楚皇宮引頸就戮?
朕明白他的性格,
要是必然要以他的命,來換其女兒一個生的機會。
他不會受要挾,
他會看著自己女兒死,
然後,
用整個天家,整個熊氏,甚至是整個郢都人的命,來為其作奠!
想讓他上鉤,
你得給他……
看見希望!
他身邊高手如雲,自身又已入三品武夫之境,再加上千軍萬馬的保護,
你們若是能刺殺得了他,
還用等到現在眼睜睜地看著他先破楚再滅乾麼?
這,
是我們最後的一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