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願意繼續跟你混?
冊封名單裡,遺漏了兩個人。
一個是在滅乾大戰中,當屬第一功的梁程,另一個則是兩場破國大戰都完美完成策應輔助任務的苟莫離。
梁程本就懶得接受官面上的新冊封,人早就看淡了,再者,鄭凡的兵,就是梁程的兵,他還要什麼?
至於苟莫離,是他主動提出的不要冊封,腆著臉說都是家裡人,冊封爵位官職什麼的,生分了。
人小狗子,夢想的不是加官進爵,而是擠進去“先生們”的序列中去。
總之,
一切都螺旋上升向好。
螺旋的原因在於,
趙元年在進上京接受去國號冊封前,想要在江南賣弄一下,所以不顧金術可的反對,強行組織了軍隊進行江南地盤的開拓。
可他手底下的,完全是烏合之眾,竟然連江南地區民眾自發組織起來的義軍都沒能打得過,反而敗得有些狼狽。
幸好有金術可及時率兵出現,幫他兜了底,最後擊破了義軍,否則趙元年這個臉,可就丟大了。
但儘管如此,
趙元年進京去了國號皇帝位後,依舊被冊封為乾親王;
而趙牧勾,
算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又被冊封回瑞親王。
瑞親王府這一脈的魔咒,不出意外,將會繼續持續下去。
另,
皇帝冊封許文祖為太尉,監管陪都。
據說,許文祖在進上京前,先在之前王爺栽的那棵柳樹前,痛哭了許久;
封太尉後,他又跑去那棵柳樹那兒哭了半宿,只不過這次帶了酒,陪著這棵柳樹,訴說著當年他和攝政王之間的故事;
說他當年早早地就和攝政王相見如故,引為知己;
說他當年也早早地投靠了六爺黨,陛下果然千古明君。
許文祖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的是,
當年在鎮北侯府前,沙拓闕石特意一拳砸碎了那輛本該他許文祖藏匿的馬車,是他知己鄭凡吩咐的;
而當年被莫名其妙地拐進紅帳子中看押了好些時日最後不得不騎死了兩匹馬才得以極為狼狽艱難地跑回虎頭城,則是拜當今明君所賜。
一切安排妥當後,
攝政王將沿著乾江南下,走老路,過謝氏地盤,再轉回晉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王爺報仇,就在今晚。
大舅哥背後捅刀之誼,他鄭凡不報回去,怎可能安心回家泡溫泉?
現在雖說乾地沒有全復,可核心區域基本都在燕人手中,乾地那東一塊西一塊的反抗勢力,根本無法成大氣候。
解決了乾國,大勢之下,他本就半殘了的楚國,還能有什麼翻身的餘地?
而皇帝,
也將北歸燕京。
“御獸監新培育出了四頭貔貅,你家那仨崽子,到時候一人分配一隻如何?”
“御獸監怎麼忽然這般高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