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是會對這頭頂的蒼穹,對那浩渺的天意天命,帶著一種近乎是發自骨子裡的敬畏?”
楚皇略作沉吟,
回答道:
“許是因為這天意,從未輸過。”
黃郎也學著楚皇先前的樣子,點頭再接搖頭,
意味深長道:
“因為哪怕它輸過,也沒人能知道啊。”
黃郎投子認輸,
拍了拍自己的膝蓋,
道:
“自古以來,
誰贏了,
誰不就是天命所歸麼?”
這時,
酒翁身形出現在高臺上,
稟報道:
“主上,起風了。”
“對了酒翁,我剛有了個名字,叫黃郎,郎君的郎。”
“好名字。”
黃郎指了指酒翁,對著楚皇攤了攤手。
而酒翁的目光,一直落在楚皇身上。
黃郎則伸手問道:
“確定了麼?”
“已經有人去了,得等入陣後,才能確保安穩。”
“好。”
酒翁下了高臺。
黃郎則看向楚皇,問道:“陛下是否需要歇歇?”
“還沒到我那外甥女承受的臨界點,再多給點兒吧。”
“陛下可真是位好舅舅。”
“現在說這些,本就沒什麼意義了。”
“是,就算您現在停止了,那位攝政王也不會知道,除非您和他,早就有了默契,可若是有默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來。”
楚皇兩鬢的白髮開始飄起,
伸手,
收拾起棋盤上的棋子,
道:
“我這個妹婿的脾氣,以前我不是很懂,現在,我覺得自己算懂了,正如你前些日子所說的那樣,他來,只是想拍死我,同時,也是想拍死你們。
他和其他梟雄不同,
他有致命的弱點,
那就是……看似冷酷,實則又很注重家人親情。”
黃郎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