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強馬壯時,我領軍,沒問題的,你可以不在;
而我剛說的那個情景嘛,就非你莫屬了,沒你,我還不敢這麼貪呢。”
“只是屬下覺得,會有些虧。”梁程沉吟道,“可以取得戰果,但戰果不會太大,最終結果可能還是無功而返,且消耗了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家底。
我要是乾人,就對峙,三邊對銀浪郡,那幾路野戰軍,就專門對著屬下率領的大軍。
大家最後又變成拼消耗了。
乾人的富裕之地在江南,不像楚人,是在精華之地所在的北方與咱們打仗,乾人比楚人,更持久。
僵持久了,燕地晉地,就又要過勒緊褲腰帶的日子了,一切,又回到以前。
總體來講,不划算。”
劉大虎在旁邊拿著筆,仔細地做著軍議記錄。
劍聖則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聽著。
“呵呵。”
這時,鄭凡笑了笑,
靴底,先抵住問丘郡,也就是現在帥帳所在之處,再一路向西南方向下拉,繞過大澤,再繞過古越城,然後,自楚西南位置,橫向內切。
梁程目光當即一凝;
“要是我,再親率一支大軍,走這條路線,仿當年年堯突襲乾國的方式,也來一場對乾國江南的突襲呢?
想想看,
乾人大軍,在三邊與你們緊張對峙著,而我,忽然從後面,狠狠地捅了他們一記,會出現什麼情況?”
“主上,這已經不是軍事層面的問題了。
楚人雖然剛剛被我們狠狠地擊敗,但楚國並未亡國,楚人會眼睜睜地看著您,領一路兵馬,就從眼皮子底下好端端地過去麼?”
“阿程,你也說了,這已經不是軍事層面的問題了,所以,自然得找尋非軍事層面的方法來解決。
讓我那大舅哥,
在剛被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後,
再心甘情願地,
給我讓道。”
“屬下愚鈍,還請主上示下。”
“再等等。”
“等?”
“主上,屬下求見。”瞎子的聲音,自帥帳外響起。
鄭凡拍了一下手,
道:
“這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