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
楚人最大的悲哀,倒不是說缺精兵,而是缺強將,前些年,折損了太多太多帥才,弄到現在,他們國內青黃不接,嘿,起不來了。
說白了,
這場仗,這出戏,得看誰編排的。
我這兒不是最難,謝渚陽一心以身作餌,其實也不算很難,我跟他對於麾下兵馬的掌握,都是要生生,要死死。
最難的,
還是外圍那一支最後一場大戲的編排。
用少量兵馬,營造出這馬踏聯營之勢,藉著這磅礴雨勢,硬生生地造出這二十萬大軍以上的恢宏。
這才是真正的行家啊,行家!
非用兵之法臻至化境者,不可為,不能為!
若是我所料不差,應該是咱們的梁大將軍親自來了。
也就只有他,能有這般的用兵能力。
這叫什麼?
這就叫牌面!
王爺所說的富裕仗,可不僅僅是糧草、軍械充足了這般簡單。
而是……
而是我就靜靜地躺著,看你落子,
我別的什麼都不用額外做,
你落一子,我就兌一子,你儘管落,我隨意兌。
嘖嘖嘖,
別說咱王爺了,狗子我這輩子,也沒打過這般富裕仗吶。”
“所以,這叫點題了?”劍聖問道,“最終落回馬屁上,你該寫摺子的,我不會帶這個話。”
“這還真不是馬屁,我說,您覺得咱們王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還真不好說。”
“成峰成嶺各不同,呵呵。
其實,
這一番佈置,完全是王爺的手筆,他沒明說,但我卻明白了意思。”
苟莫離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套瓷娃娃身上,
“您覺得什麼是真正的天才?按照你們修煉者的視角,靈童?劍胚?這些才算,是麼?”
劍聖搖搖頭,道:“沒這般絕對。”
“您覺得自己是個天才麼?不用拿你和別人比,就拿你和過去自己來比?”
“不算。”
“您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