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沒碰過她。”
“這麼篤定?”
“如果你碰過她,她就不會死了。”
福王妃側過臉,看著鄭凡,嫣然一笑,
“在乾國,很多文人曾寫過關於你的故事,你對那些王太后,皇太后,林林種種。”
鄭凡說道;“有些誇張了,但可能他們自己都並不知道,並非是空穴來風。”
豆腐,是吃了不少的。
“他們應該未曾想到,他們編排的這些故事,最終卻害死了他們的皇后娘娘。”
因為編排了太多平西王和那些王太后不可不說的故事,平西王好尊貴人妻之名,早就廣為流傳,所以皇后娘娘落入平西王手中後,怎可能倖免?
到時候,編排的其他國家太后、皇后,直接把角色換成自家皇后娘娘就可以了,可這,調侃別人時,沒事兒,還饒有趣味,落在自己身上時,就是奇恥大辱了。
“這和我無關,哪怕領軍的不是我,換做其他一個將領;
一個被外軍擄掠走的國母,她到底有沒有被侮辱,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的國人,在心裡,已經認為她被髒了。
但歸根究底,他們還是想要為自己的面子,為自己的無用,為自己的廢物,找尋到一個藉口,這個藉口,就是她的死,可以將他們臉上的羞辱,轉化為一種悲壯,一種,可笑的同仇敵愾。”
福王妃站起身,依靠到了鄭凡的胸膛。
當其準備將手搭過來時,
王爺後退了半步,
道;
“你的手,剛碰過死人。”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
堂堂大乾皇后娘娘的遺體,在平西王眼裡,也只是一個死人罷了。
“我們的王爺,還會忌諱死人?”
“誰知道你的手,待會兒會摸到哪裡去。”
“是妾身疏忽了呢。”
“看好了麼,外頭的那幫孝子賢孫,嗓子快哭啞了。”
福王妃又看向躺在那裡的皇后娘娘,
道:
“乾國的男人,用更多的東西,換來她的死。
我的男人,用一眾王公貴族,換我回來。
王爺,
我算不算是你用嫁妝換回來的?”
“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不管,我就是這般認為的。”
“我沒功夫搭理這些,我很閒。”
“嗯?”
“我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