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搖頭時,
大家都做出嘆息的表情;
主上眉頭舒展時,
大家都做出“啊”的口型。
樊力沒拿捏好,
喊了出來:
“啊~”
“……”全場。
“怎麼了?”
鄭凡被從思緒之中拉出,看著樊力。
樊力:“啊?”
“呵。”
鄭凡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對薛三道:“把宜山伯,再給我叫回來。”
“是,主上。”
“阿銘,地圖給我鋪開。”
“是。”
“阿力。”
“在。”
“接著叫,提神。”
“啊~啊~”
剛剛出去沒多久的陳陽再度被喊了回來,腳剛踏進來,在聽到樊力的叫聲後,全身上下忍不住起了一遍雞皮疙瘩,像是大夏天被忽然澆上了一盆冷水;
“停。”
樊力結束了。
“王爺!”
陳陽向鄭凡行禮。
鄭凡起身,從椅子上走了下來,道:
“宜山伯,本王不甘心,還是不甘心,就這般把兵馬拉出來打了一通草谷,結果什麼事兒都沒幹成,等回去後,再聽到百姓吹噓是靠我威名嚇退的乾楚兵馬,本王臉紅吶。”
陳陽馬上搖頭道:
“哪個不開眼的龜孫敢說這種話,被我聽到了,我第一個砍了他腦袋!”
樊力默默地舉起了斧頭,
喊道:
“好嘞!”
“……”陳陽。
鄭凡目光看了過來,
樊力又默默地將斧頭收回。
“王爺,末將先前因心裡憋著火,腦子就有些不清醒,這兩日,腦子清醒了下來,再縱觀全域性,才發現王爺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