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試試逃一下。
唉,
到底是個奴才命。
另外,王爺您不用斷後,就站在我這面旗下就是了,不用抵擋,也不用反抗,就安靜地站在這兒,論關係,那位平西侯還算是您姐夫。
您年齡小時,顯得聰慧,會說話,看似也算走南闖北歷經不少,但都是看看玩玩鬧鬧,實則屁都沒摻和。
那位平西侯,想來不至於為難了您,為難一個……嗯。
他當初連屈培駱都敢放,您規規矩矩的,估摸著用不了多久也就放了。”
“……”八王爺。
年堯向著八王爺跪了下來,
道:
“王爺,萬一奴才這遭沒能逃脫,還得託您給陛下帶句話,先前的,只是奴才自己的牢騷,接下來的,才是希望您轉告的話。
當然,若是陛下問了您,奴才還說了什麼沒有,您,就能奉旨將先前奴才的話說出來。”
“什麼……話。”
“是奴才無用,終究是輸了這一手,奴才辜負了陛下一直以來對奴才的期望;
不過,奴才這輩子跟著主子,風光也風光過,瀟灑也瀟灑過,這輩子,倒是活得夠本了。
可惜了,
沒辦法再繼續幫主子復興大楚。
奴才……”
年堯嘴唇囁嚅了兩下,一是時間不允許,二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懶得再做什麼客套。
“奴才願主子千秋萬歲,大楚社稷永固。”
說完,
年堯站起身,在其身側,站著十來個親衛。
“辛苦諸位兄弟了。”
“誓死保護大將軍!”
“誓死保護大將軍!”
“走,我們入山,能和水師匯合的話,我年堯,就還有再來的一天!”
八王爺看著年堯騎著馬走了,
然後,
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將旗下,他身邊原有的親衛,前些日子就被派遣到軍中攻城謀求軍功了,故而這會兒樹倒猢猻散之下,到處都是潰敗的楚人,年堯再一不在,壓根就沒人再想著來看護這面大將軍旗幟。
站了一會兒,他乾脆坐了下來。
沒多久,前方傳來了馬蹄的聲響,他抬起頭頭,最先看到的,是那位騎著貔貅的玄甲侯爺。
一眾黑甲騎士將大旗團團圍住,刀口前指。
鄭侯爺騎著貔貅來到將旗下,看著下面坐著的這個年輕人。
年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