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那種的,田無鏡那種的,才是這樣子的人。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我想去乾國江南賞花逛青樓,想去楚地聽音律,可問題是現在,不敢去啊。
還想著,把這裡的事兒,了當了後,
再去西邊看看,去看看不一樣的風景。
去找,老田。”
劍聖點點頭,
最後,感慨道:
“說白了,歸根究底,還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為了一人之私慾,成百上千萬的百姓,將在戰亂之中淪為枯骨。
“這話說得,像是沒有我,就不會有戰爭一樣,仗,還是會打的,甭管天晴天雨,總是要打仗的。
所以,總是要死人的,倒不如,讓大家死得,更有價值一點,更為後世所說道一點。”
“不說了,不說了,你真的該去當煉氣士,不說修為吧,這份口才,真的太適合了。”
“可惜了,這條路走不通啊。”
“為何?”
鄭侯爺眨了眨眼,
道;
“唉,在大燕,最好的當煉氣士的途徑,是自宮。”
……
奉新城,
平西侯府,
隔壁。
院兒裡的雞,早早地被關進了籠子,雞窩裡,還有一隻鴨被硬塞在裡頭,幾乎透不過氣。
三個穩婆,
十個從侯府裡調撥過來做接生雜活的婢女。
穩婆已經準備就緒,在裡屋,即將開展工作。
婢女們,燒水的燒水,遞盆的遞盆,煮參湯的煮參湯。
平西侯府充分發揮了睦鄰友好精神,
鄰居家產子,熱情地遞出了雙……不,是好多雙手。
侯府大管事肖一波就立在那裡,負責統籌。
反倒是老婆婆,就擱那兒杵著,想幫忙搭把手啥的,發現自己真的沒什麼可做的。
但這個時候沒事可做乾等著才叫真的煎熬。
三爺坐在院牆上,三條腿微微擺動。
手裡頭,轉動著一把剪子和一把匕首,都是新設計打造出來的。
三爺是壓軸的,這是防止最壞的情況發生。
曾解剖屍體無數的侏儒,對人體構造可謂極其熟悉,關鍵時刻充當個急診醫生來一出剖腹產問題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