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奇怪為什麼那個大漢居然就敢坐在那裡放任自個兒接近少女。
“她快死了,你劫持她沒用,我正好送你和她一起上路,她也能少點痛苦。”
陳道樂嘆了口氣,這個理由,還真是很讓人信服。
他探出手,將指尖放在少女皓腕上,開始診脈。
他確實不是大夫,
但這個年代,
但凡是個讀書人,基本都看過醫書,對醫道也多有涉獵。
只不過,也只是閒暇時看看以方便清談,比如在一些茶會詩會上當大家聊起養生時你不會寂寞,同時,大部分醫書裡也有著自己的道理體系,做文章時也是能拿來用的。
“脈若遊絲,可是有什麼隱疾?”
樊力回答道:“沒有。”
劍婢的身體,一貫很好的,平日裡連感冒都很少有。
“可否解衣讓在下瞧瞧?”陳道樂問道。
“不……不要……”
劍婢拒絕。
樊力卻道:“他是晉人,還小白臉,一看就好男風的,你就當他是姊妹吧。”
“………”陳道樂。
樊力走過來,問道:“正面還是背面?”
陳道樂急忙道:“背面背面即可。”
樊力點點頭,將床上的劍婢翻過來,解開衣服,露出了後背。
陳道樂正定心神,將食指放入嘴裡,咬破了手指,滴流出鮮血,而後按壓在了劍婢的後背上。
緊接著,
陳道樂開始催發氣血,這是真正的催發氣血,因為那個口子的血開始飛濺出來。
待得流出不少後,陳道樂深吸一口氣,將食指放入嘴裡,同時另一隻手以掌按壓在劍婢後背上開始搓動。
搓動兩週後,
他將手拿開,身子些許踉蹌,臉色也有些發白。
劍婢後背上的鮮血開始幻化出紋路,血珠還在滴淌。
在觀察了血珠紋路後,
陳道樂驚疑道:
“嗯?怎麼會這樣?”
“啊!”
樊力一巴掌拍在陳道樂腦殼上,
罵道:
“你給誰留白呢!”
陳道樂有些無語,但還是開口道:“這是我一杏林長輩所授之法,比診脈更為準確,可測病者肌體氣血詳狀。”
“啪!”
樊力又是一巴掌下來。
“說重點。”
陳道樂深吸一口氣,顧不得腦殼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