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為了能更好地生活,這不矛盾啊主上。”
“得了吧,你真當我是潘安啊?也就只有你能看上我,其餘的,呵呵。”
“主上,您這就自謙了,依照主上您現在的地位,再算上主上未來發展的話,如果奴家是那位郡主,奴家會覺得將主上您收作裙下之臣,也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她現在雖然不是太子妃了,但想要隨隨便便嫁個人,也難,總不能這麼火急火燎地給姬家戴個綠帽子吧?”
“孝莊怎麼對洪承疇的?怎麼對多爾袞的?”
“那是電視劇。”
“沒名分,不僅僅是男人覺得方便,有時候,女人也會覺得方便的,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了郡主並未成親,所以好像不是那麼符合主上的口味呢,呵呵呵。”
“四娘啊。”
“嗯?”
“咱能比談那個郡主了麼,談談別的?”
“比如?”
“比如今天是什麼顏色?”
…
鎮南關,曾是晉地司徒家抵禦楚國的第一道防線,只不過當初伴隨著野人入關席捲大成,這座雄關,自然也就被楚人順勢攻克。
原本鎮南關守將薛讓,也順勢投降了楚國,被楚國攝政王封為歸義侯,麾下原本的三萬成國南門關兵馬繼續保留,同時添入了兩支楚軍,總計五萬人。
當然,作為對等交換條件,薛讓也已經將自己的家眷老小,全都送入了楚國居住,也算是人質吧。
此時,就著夜空,薛讓站在城牆上,眺望著北方。
“朝這個方向站,是不是還不太習慣?”
一箇中年男子出現在了薛讓身後。
“年大將軍,您又笑話我了。”薛讓笑道。
此人正是年堯,被譽為大楚攝政王座下軍中第一鷹犬。
在大燕,有平野伯從民夫短短數年間封爵的勵志典型,那麼作為府中奴僕出身的年堯,則就是楚國軍旅崛起的楷模。
尤其是在楚國這個極為重視出身和家族傳承的國度,年堯的成功和上位,就更顯難得和可貴了。
年堯調侃薛讓站的方向不習慣,意思是曾經作為大成國南門關守將,薛讓大部分時候都是站在城牆上面朝南,提防著楚軍,現在,則面朝北,要提防燕人。
“這次的事,攝政王的意思,薛將軍也明白了吧?”
薛讓點點頭,道:“明白。”
“明白就好,薛將軍,我老堯呢,是個大老粗,說話和做事,都不喜歡拐彎抹角,這一次,是我大楚,欠你的。”
“大將軍言重了。”
“不言重,不言重,燕人背信棄義在先,屠我青鸞軍四萬將士,這筆仇,不能不報,有一點薛將軍可以放心,當初是望江結冰,我大楚水師受限無法增援玉盤城,今日在這南門關,大楚就在你的身後,本將軍所領十萬大楚皇族禁軍,也在您的身後。”
“大將軍,其實末將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
“兩國交鋒,戰便戰,和便和,我楚國為何次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