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女人了,城內不是沒有紅帳子,紅帳子裡的姐們兒還等著你們拿著銀子去開張呢。
實在不行,外頭流民那麼多,娶人家姑娘也容易得很,只要你能供得起人家一家的吃喝就可。
但她,和她,這倆人,你知道是誰吧?
是銀甲衛不假,但卻是乾國送給咱伯爺的女人,雖說伯爺不可能納了她們,也不會收了她們,但她們身上,其實已經打上了伯爺的印記。”
薛三擺擺手,
繼續道:
“先閹了,再剁去手腳,餵狗。”
“是。”
“是。”
“不要啊,三爺,三爺,三爺求求你再給小的一次機會,三爺,三爺,三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三背對過身去,從盒子裡取出一份薄荷葉子,放入嘴裡緩緩地咀嚼著,
“別怪爺心狠,這種連自己手腳都管不住的人,以後出任務時,只會害死大家。
人待會兒拉出去,血就別衝了,今晚我睡這兒,有點血腥味才睡得踏實。”
………
翌日,
吃早食時鄭凡明顯發現客氏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
“回伯爺的話,沒事。”
“嗓子啞了?著涼了?”
“許是昨夜睡太貪涼爽了。”
“待會兒去藥房找大夫看看。”
“多謝伯爺關心。”
“嗯。”
鄭凡拿了根油條,正撕扯著去蘸豆漿,卻發現樊力急匆匆地趕來:
“主上,北城外出事兒了。”
“北城?”
北城對著雪原,會出什麼事?
鄭凡顧不得繼續吃油條了,直接起身和樊力一起離開了府邸。
騎著貔貅出了北城門,沒多久,就來到了距離雪海關北城牆不到五里地的一塊區域。
四周,已經有不少雪海關騎兵在遊弋。
這裡,大概有數百具身著晉人服飾的屍體被堆疊起來,壘得很高,也很整齊。
最下面幾層是男性,中間是女性,最上面則是孩童屍骨。
從小到大,壘砌成了一個金字塔狀。
應該是今早出城巡邏的哨騎發現了這一情況對上頭做了彙報。
恰好這時梁程從北邊打馬回來,在梁程身邊,還有一樣騎著馬的薛三。
待得梁程策馬來到自己跟前後,鄭凡壓低了聲音直接問道:
“怎麼回事,我不是說讓你暫停佈置的麼?
就算要佈置,稍微做點樣子就算了,殺這麼多人就為了栽贓?”
梁程馬上明白過來自家主上的意思,即刻解釋道:
“主上,此時與屬下無關,不是屬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