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有些無語,他認為阿銘的意思是,自己不添亂,就是在幫忙。
誰知,阿銘繼續道:
“那邊的競拍,已經結束了,不過有些麻煩。”
“什麼麻煩?”
“價高者出的錢有點多了。”
“所以………”
鄭凡是從不懷疑風四孃的魅力的,男人的口味多有不同,有喜歡嬌小的也有喜歡塊頭大的,有喜歡咕咕咕的也喜歡嗚嗚嗚的;
但風四娘,作為秦思瑤幻想出來的一個完美成熟女人,她的一顰一笑,絕對是有著無比巨大的吸引力。
有一個最靈的方法去分辨一個男人是否好色,那就是把食指放在一個男人的上嘴唇和鼻子之間,如果有氣,證明他好色。
“那個人,還有一個隨從,說是隨從,卻更像是保鏢。
這個公子哥是前些日子裡來到虎頭城的,在虎頭城裡城東的那家窯子裡要了兩個女人進客棧,但兩個女人是走進客棧卻被抬出來的,一個現在還活著,一個已經不治身亡了。
他給那家窯子賠了銀子,那家窯子也就沒生事。”
按照之前的安排,風四娘這次開門接客,是想要釣一條大魚,其目的,是從這條大魚的嘴巴里拷問出這個世界的“世界觀”。
然後,保險起見,這條魚肯定是要處理掉的,等“世界觀”分享結束後,會由梁程或者阿銘穿戴那條大魚的衣服以“完事兒”了的姿態大搖大擺地走出客棧,把客棧的嫌疑洗乾淨。
原本,只要針對那條大魚下手,而且男人嘛,在女人床邊時往往是最沒有警惕性的。
但憑空多出了一個護衛隨從,就多出了不少變數,外加阿銘說這個人喊的價格最高,屬於碾壓全場的,越是有錢人有身份的人,他的隨從護衛,實力可能就更強。
魔人跳,可真別玩兒脫了。
“要不,下毒吧?”鄭凡建議道。
“我觀察過了,那個隨從,在進入客棧後,雖然一直坐在自己主人的身邊,但一直沒喝過酒,也沒吃過東西。”
這種隨從,會要求自己時刻保持清醒,所以,就更難對付了。
尤其是,在鄭凡手底下的這群魔王們還是普通人的時候。
“既然點子太硬,就放棄吧。”
鄭凡不想讓他們有損失。
阿銘笑了,他的牙齒很白,搖搖頭,道:
“隨從越是厲害,證明那個主人知道的東西就越多,我們對他下手就越有價值,況且,四娘已經收了人家錢了,總不可能真的讓四娘去陪人家睡覺。”
“也是。”
“主上,如果你想幫忙的話,可以幫我提上這壇酒,到前廳去,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哦,好。”
鄭凡目光在地上逡巡,看見了一個小酒罈,馬上彎下腰抱起來。
“好沉………”
“裡面裝的是香灰。”
“這東西,是拿來偷襲的?”
“嗯,主上看準時機,對那個護衛砸過去就行,剩下的,就交給我和梁程了。”
“好的好的。”
鄭凡用力地點點頭。
“主上先去,梁程在前廳樓梯口等著了。”
“你呢?”
阿銘伸手指了指院子的南側,那裡有一張梯子,直接通向前廳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