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你打我幹什麼?”
“我是叫你打那個混蛋!”
“滕義,你他媽到底是不是我哥?”
“二哥,我錯了,別打了……”
滕孝被打得慘叫連連,一開始還憤怒的質問,到了最後,卻只有求饒的聲音了。
打到最後,滕孝幾乎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了,只是不斷的往外咳血,但滕義好像都還是沒有停手的打算。
這一幕,頓時看得宋家所有人噤若寒蟬。
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差不多得了,別真打死了。”
林羽淡淡開口,一臉好笑的看著兄弟倆。
聽到林羽的話,滕義又恨恨不已的往滕孝身上招呼了兩拳,這才憤怒的鬆開他,大步流星的向林羽走來。
“卑職滕義,見過牧北王!”
滕義立正,氣喘如牛的向林羽敬禮。
轟!
隨著滕義的話音落下,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在宋家所有的人的腦海中炸開。
剎那之間,他們的靈魂彷彿出竅,完全喪失思考能力。
腦海中,只有滕義的話不斷的迴盪著。
原本大口大口咳血的滕孝也陡然停住,滿臉驚恐的看過來,不知不覺間,竟然回吞了幾口鮮血。
林羽一臉黑線的看著滕義,輕輕一拳砸在他的胸口,沒好氣的說道:“義哥,連你也來寒磣我是吧!”
滕忠、滕義,都是跟他一個鍋裡刨過食的。
滕戰更是他的老領導,北境狼軍的締造者。
別說自己已經推掉牧北王這個封號,就算沒推掉,也不會在他們面前以“牧北王”自居啊!
“不是寒磣你,我是……羞愧難當!”
滕義放下手,恨恨不已的看了滕孝一眼,滿臉羞愧的說道:“滕家出了這種畜生,我實在沒臉見你!要怎麼處置他,都由你,我們滕家不會有半句怨言!”
“他是他,你是你,沒什麼有臉沒臉的!”
林羽擺擺手,“晚點再說他的事吧,我先把宋家這些人給處理了!你進門的時候,看到那輛卡車了嗎?”
“看到了。”滕義點頭道。
“那上面都是卷宗。”
林羽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那是與宋家這些人有關聯的案子的卷宗,整整一卡車!而且,肯定還有漏掉的!”
“什麼?”
滕義陡然驚叫一聲,滿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