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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冷冷道:“以後你們叫我爺,誰要是敢在爺我面前放肆,這就是下場!”
兒一用力,手上一把筷子一起折斷。
那些大漢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自問這麼粗一把筷子,自己怎麼也折不斷,殊不知兒剛才就拿著剪刀做了手腳。
如果柳二爺看到眼前的場景,一定會驚訝萬分,他會佩服兒的沉著和睿智,更會佩服她的膽識和勇氣。
此刻,皇宮的仁明殿的一道偏門外,一個身穿孝服的少年揹負著雙手來回走動,一副焦急的模樣。
這少年劍眉朗目,十分英挺,他不是別人,正是信王肇真,現在肇真的身上就放著兒前天給他的兩枚藥丸。
吱呀一聲,殿門開啟。
一箇中年女官走出來,這女官一張笑臉,看到肇真欠身一揖。
“殿下,您不在慈明宮守靈,來這裡做什麼?”
“周尚功,我,我想去給父皇請個安,見見他老人家。”
周尚功笑道:“皇后吩咐了,沒她的許可,任何人不得見皇上。”
“尚功娘娘,您就行行好吧,我只見他一面,見一面就走,好不好?”
周尚功依舊搖頭。
“宮裡的規矩,殿下應該知道,臣妾實在不敢做這個主。”
肇真十分失望,他跟皇后提過今天想見一下父皇,但皇后就是不準。
“求求您,幫幫我吧?”
周尚功嘆了口氣,讓在一邊,肇真正要從偏門溜進去,周尚功卻道:“殿下,就算您進了仁明殿也見不到皇上。”
“哦,這是為何?”
肇真一下停住腳步。
“因為皇上已經不在仁明殿。”
肇真這一驚非同小可。
“父皇病體未愈,他,他搬去了哪?”
“這個我並不知道,如果殿下想打聽,可以去太醫院問一下,或許他們安排御醫看護會清楚些。”
“好,那多謝周尚功了!”
肇真告辭,匆匆往太醫院而去。
周尚功看著肇真的背影,搖了搖頭。
到了太醫院,門口沒有太監輪值,肇真推門進去,發現大殿裡沒人,轉到藥房,藥房門上掛著一把鎖,但鎖是開的,推門進去,一個白髮御醫正趴在桌上打盹,他的面前放了一個藥箱和幾本藥書。
肇真急忙走過去,推推那位打瞌睡的老御醫。
“太醫院的御醫呢,怎麼大白天的,只有您一個?”
那御醫睡眼朦朧地抬起頭。
“大家都去守靈了,這裡老朽輪值。”
這位老御醫,正是兒認識的鄒孝元。
“哦,原來是鄒老御醫,本王問你,父皇在什麼地方,他的病情怎樣了?”
“是信王殿下呀,老朽聽說皇上這兩天有所好轉,但還是不清醒,他搬走了嗎,太醫院沒收到訊息呀。”
肇真的心咯噔一下,看來父皇被皇后軟禁,連搬到什麼地方住都不知道,兒給他的藥,瓶子裡有字條,這枚丹藥必須在大年初二服下,那就是今天,如果不能及時用藥,父皇以後怕是清醒不過來。
“怎麼可以連太醫院都不知道,那皇上病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