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微笑的說:“你這小子,來這裡幹什麼?我和你說過了,要先帶走陸姑娘,就拿千兩銀子來。”
“這不是我的銀子,癩子阿三,你在弄什麼鬼?”
“這銀子什麼時候是你的,兄弟們,這個傢伙還想詐吃我們,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癩子阿三臉一沉,他的小弟立馬動起手。因為害怕吃人命官司,這群人打了一會兒,就將曾鼎丟了出去。
那個僕人連忙去攙扶,帶著曾鼎回到干將家,在回到家,曾鼎羞愧的看著干將,干將也沒有說話,封慎言出聲安慰說:“這件事你暫且不用擔心,我們自有主張。”
“帶曾老爺下去,你帶我去那個癩子阿三那裡看看。”干將冷靜的吩咐著,然後和僕人離開,封慎言叫來醫師,開了幾服藥,就讓曾鼎好生休息就是了。
第四章
干將傍晚回來的,在家裡用人晚膳,然後讓僕人下去休息。等到宵禁之後,干將換上一身黑衣,對著封慎言說:“這家中有勞應之你多費心。”封慎言點點頭,干將遂離開這裡,小心來到癩子阿三住所。
他輕盈的翻過院牆,在房頂上小心查探著,一會就見後院裡面有間房子亮著燈,他急忙靠近,在房頂上聽到女子的哭泣聲和掙扎聲。
干將心中一急,飛身下屋,踹開門,只見癩子阿三正在強迫一個女子,他二話不說,射出袖箭,癩子阿三胸口中箭,還來不及說什麼就倒地嗚呼了。干將走到女子身邊說:“姑娘不用擔心,我是奉人之命來救姑娘你的。”那個女子點點頭,干將說了一聲得罪,揹著這個姑娘小心從後門離開這裡。
回到自己的住宅,干將帶著姑娘到了曾鼎的房間,對曾鼎說:“九功兄弟,你要的人我給你帶回來了。”
原本躺在床上的曾鼎連忙要掙扎起來,封慎言攙扶他起來,開啟房門。
不過曾鼎和那個女子見面的時候,一時間愣住。
“公子(姑娘)是誰?”
兩人同時詢問起來,看到這個情況,干將詫異的說:“你不是陸姑娘?”
“不是,小女子素娥,乃是京城附近通仁村人士,許配給村裡鐵相公,前不久小女子進京上香,被這歹人抓住,”
干將聽到這話,無奈的搖頭,對著曾鼎說:“九功兄弟,我現在再去將陸姑娘帶過來。”
“壯士不用再去了,不久前,泰安侯的人已經將那無賴家中的女子都帶走了,只剩下小女子一個人。”
曾鼎聽到這話,臉色蒼白,身體晃了晃,然後對著幹將說:“幹大哥,不用勞煩了,這或許就是命吧。不知道幹大哥怎麼帶出素娥姑娘的。”
干將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到干將殺了癩子阿三,曾鼎著急的說:“大哥,若是朝廷追查下來,那將如何,小弟死不足惜,要是連累了大哥應該怎麼辦。”
“無妨,朝廷不會追究的,九功兄弟儘管放心吧。待明天天亮,我去打聽一下泰安侯的訊息,白虹兄將素娥姑娘送回村中。”封慎言胸有成竹的說著。看著封慎言這個樣子,曾鼎就安心下來。
天剛亮,無心睡眠的眾人就開始行動起來。
封慎言再次前去王凰詔那裡,王凰詔處理公務之後,接見封慎言時候笑著說:“賢契真是好手段,今早京兆就有公牒上來,詢問秋部意見。”
“不知道秋部諸位大人怎麼看呢?”
“秋部不少和你岳丈交好,他們查了一下,這癩子阿三曾經用錢改了兩個死犯,就算他昨日不死,如今也要進牢裡等待秋後了。秋部現在下令抄家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賢契,有些事情還是要穩重一些比較好,這一次是無賴,秋部才能賣這個面子。”
“小侄知道了,小侄想知道泰安侯的動靜,所謂小鬼好弄,閻王難纏。”
聽到這話,王凰詔摸著自己的鬍子,喃喃的說:“賢契,聽老夫一句勸,最近京城乃是多事之秋,陛下龍體抱恙,四方諸侯世子已經封詔離開了。這泰安侯最為陛下喜愛,也被詔令離開。”
封慎言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詢問:“這詔書是何人所寫?”
“陛下龍體抱恙之後,一切政務全部交付丞相大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