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娘娘是真性情吧,有或者是娘娘恪守文妃之責,不越雷池一步。我見文妃絕不是什麼愚笨之人。就算古人舊說也有一番見解。”
周霖鈴說完,李大牛接上說其實這很正常,有些學問很厲害的人,偏偏在朝政處理上很差,這就是人無完人,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位文妃沒有什麼劣跡就好了,中庸守成也不是什麼大事。
李大牛說完,蘇婉清想了想說:“你們說大司衡為什麼不來參加呢?”周霖鈴笑著說:“婉清,今天就沒有給大司衡留位置,燕知府也是官場上老油條了,肯定知道大司衡的事情,才沒有去邀請。”
蘇婉清搖頭說:“霖玲,沒有這麼簡單,我懷疑是文妃示意的,要不這個老油條在沒有聖旨下來之前,絕不敢輕視大司衡。”
李大牛說這個不重要,就算邀請了,大司衡也不會前去,這又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大司衡肯定心知肚明文妃到來是為了什麼,何必前去自找不痛快呢?
現在可以放心的就是文妃對於軍事沒有橫加干預,只要能夠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了。
李大牛說到這個,詢問蘇婉清,平妃到的訊息難道不告訴文妃嗎?
蘇婉清白了他一眼說:“娘娘早就用八百里加急告訴聖人了,聖人自然會告訴文妃,這種皇家的事情他們就不用多幹預了。”
周霖鈴這時候解釋了一下說:“繼聖公和榮國公兩家有很深的矛盾,這兩家雖然沒有不共戴天那麼嚴重,但也是老死不相往來。平妃不願意見文妃,文妃那邊自然也不會想見平妃。”
李大牛點點頭,說這些自己不清楚,不過能夠理解,這國公彼此之間沒有矛盾才怪,對於這些事情他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只想自己不參與進去就是了。
李大牛詢問說:“不知道襄國公和哪位國公有仇呢?”蘇婉清聽到這話,生氣的說:“大笨牛,我家怎麼會那麼小氣,就算有人得罪了我蘇家,我蘇家也寬大為懷,覺不計較,你以為我們會想某些小門小戶,那麼斤斤計較嗎?”
李大牛聽到這話,心中就知道肯定有了,只不過不想告訴自己而已,他也不在多嘴,詢問這些人談的什麼。
蘇婉清無奈的說:“司馬乘的子虛賦和上林賦唄,我對這種大賦真的頭疼,字都不認識幾個,還又長,只有你們這些才子佳人才會喜歡這東西。要不是霖玲在一旁幫忙的話,我今天臉都丟完了。”
“婉清,你和相公一樣謙虛,這兩篇賦你不是記得很熟悉嗎?我都忘了一些字詞了,還是你補充的。婉清,雖然這夫唱婦隨,但是這謙虛說假你就不要和相公學了。”
周霖鈴笑著看著李大牛,他摸著自己的鼻子,然後讓她們背一下這兩篇賦,然後心中想了想,果然又是地名和人名有些變化,其他倒是沒有什麼。
蘇婉清看著李大牛然後笑著說:“大笨牛,就你喜歡這些,你難道不覺這大賦佶屈聱牙,深奧難懂嗎?”
李大牛說倒是沒有那麼誇張,這個大賦可以培養人胸中層次,而司馬相如憑藉著兩篇賦平步清雲,成就凌雲之志,足以說明這兩篇賦的美。
說到這裡,李大牛開始解釋著兩篇賦意境和構思。這兩篇賦結構上嚴謹,表面上沿襲了招魂的結構,實際在細節上多有加深,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李大牛說完之後,蘇婉清拍著他的肩膀說:“大笨牛,你知道倒是挺多的,不過怎麼感覺有一點奇怪,你說賦的方法有一些奇怪。”
周霖鈴看了看他,小聲說:“相公,婉清也不是什麼外人,可以和她說吧。”
李大牛想了想說:“我先下去吧,霖玲你準備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避諱什麼,反正蘇……婉清遲早也不會知道。”
李大牛下去之後,看到韋無私,韋無私拱手說:“多謝李兄弟為我師兄進言,師兄剛才傳來訊息,已經成為了井大人的幕僚了。”
李大牛說這個還是有一點快,韋無私苦笑的說:“快嗎?師兄等這個已經等了快十年了,師兄在奉王殿下那裡絲毫不如意,師兄想的是強幹弱枝,削藩削諸侯,天下政令定於一尊。成為奉王殿下的食客不過是生計所迫。”
李大牛一笑,然後說:“韋兄難道不是如此嗎?”韋無私點點頭,但是告訴他,自己很感謝奉王殿下的知遇之恩,這是和法無我根本的區別,法無我認為你給我俸祿,我為你效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存在什麼知遇之恩,韋無私說法無我真的做到了無我,而自己,還是難以達到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