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將軍說完,好像十分憂愁的樣子。陸通見到這個情況,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讓這些人知道陳王的打算比較好,免得這虞朝的精銳都為了小小的牧牛圖而被陳王牽著走。
“將軍,貧道斗膽,將軍認為陳王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要這牧牛圖。”
玉衡將軍沒有想到陸通會這麼問,這麼一問,玉衡將軍也一時間無法回答。玉衡將軍陷入了沉思,過了一刻鐘,玉衡將軍對著陸通說:“道長,你的意思是說,陳王是故意這麼做的了?”
陸通說自己不知道,但是這陳王若是有心的話,在最開始被察覺之後,為什麼不讓清和等人先離開,還在這裡等著他們查詢到。
玉衡將軍笑著說:“因為這些小卒不過是誘餌,本帥是明白了,想必這人的目的就是狪賊了。”
陸通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狪賊他倒是清楚,這狪賊一直盤踞山中,一般不和中原作對,歷來中原王朝也不去理會,至於賦稅,這種收不上來的,他們自然不會強行去收。
“既然將軍知道了,不知道將軍應該怎麼辦?”
“本帥只是負責東南府的事情,至於其他事情,非是本帥所知了。”玉衡將軍說完,對著陸通說:“多謝道長解惑,不過道長是一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什麼叫做樹大招風。”
陸通點點頭,玉衡將軍於是離開了這裡。
第二天,賢妃召集眾人到了五雷殿,宣佈了第八場比試,這一場比試煉丹,時間就定在二十八。陸通聽到這個時間不明白,為什麼賢妃應該知道這陳王的打算,還要這麼慢慢吞吞的比賽。
不過清丈的人就沒有這種想法,他們如今輸了三場了,這一場若是輸了,那麼他們就不能再輸了。他們可沒有把握能夠接下來的兩場不輸。
至於赤霄也是同樣的想法,這得到手的東西,那裡會這麼輕易的還回去。反正他們和清丈都已經是死敵了,這一次若是能夠勝利,保住這牧牛圖,在借個三百年,讓清丈三百年不能在他們面前抬頭。
這一次煉丹對於赤霄還是佔據優勢的,畢竟清丈雖然也煉丹,不過是內丹之術,關於外丹很少涉獵。
而且如今赤霄有自己的丹房,熟悉的丹房自然能夠提高煉丹的成功,他們相信,這一場他們有很大的把握能夠勝利。
玉衡將軍也看著四周,開口說:“諸位,本帥是一個粗人,但是知道一件事,這煉丹需要丹房,想必是這赤霄宮中沒有清丈的丹房,不如掌教真人多給幾日,讓清丈弟子準備好丹房。”
賢妃聽到玉衡將軍的話,告訴玉衡將軍:“曾將軍,若是真心煉丹,需要三年之功,如今貧道要他們煉製的非是龍虎金丹,而是草木丹。”
賢妃說到這裡,告訴他們,至於是什麼草木丹,還是等到二十八這一天公佈。賢妃說完,讓他們眾人退下。
陸通回到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最後決定去找山亥,到了藏經閣,山亥也坐在那裡,好似在打坐一樣,聽到陸通的腳步聲,山亥收功站起來。
山亥看著陸通,有一些詫異,然後對著陸通說:“道兄,你這一次來是尋找什麼書?”
陸通搖搖頭,對著山亥說:“這一次找道兄,是想說一件事的。”
山亥看了看四周,這藏經閣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如今又是赤霄重要的關口,自然沒有人來了。於是山亥關上門,讓陸通坐下。
山亥對著陸通說:“師兄,賢妃娘娘什麼時候回去呢?”
“道兄,文妃娘娘是真的想要賢妃娘娘回去嗎?”
山亥一愣,詢問陸通為什麼這麼問,陸通告訴山亥:“本來,我們這些出家人,不應該過問這件事,但是道兄,這些事情可不是我們不過問就可行的,貧道想知道,賢妃娘娘在外面,不是對文妃更好嗎?”
“道兄,你可知道,大皇子快被立為太子了?”
這個陸通算是明白了,這大皇子就是平妃的兒子,那麼這樣也不能解釋,為什麼文妃要賢妃回到京城。
“是嗎?看樣子,玉衡將軍就要當國丈了,怪不得他一直在這裡將事情給鬧大。”
山亥說是,所以希望陸通能夠勸說賢妃,國本之爭,刻不容緩,區區的牧牛圖,實乃無足輕重。不可以本末倒置,讓奸人得逞。
陸通搖頭告訴山亥,這件事不是賢妃想走就可以走的,畢竟如今勝負還沒有分出來,賢妃就這麼離開了,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到時候兩派道士在有心人推動下大打出手,也不是一件小事。
山亥著急的搖搖頭,說這件事都是小事,芝麻綠豆的小事,其他門派的人難道不能主持嗎?
陸通說這就不是自己能夠知道的事情,就如今這個情況,賢妃暫時沒有離開的想法。山亥嘆氣一聲,不在多說什麼,而是長嘆一聲。
陸通離開這裡,繼續去自己房間,九皇子這時候正在垂頭喪氣的看著一本書,這讓陸通很吃驚,走過去一看,是帝範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