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說文妃何等尊貴的人,怎麼會隨便召見陌生的男子,而且到時候真的要召見,那麼田季言就前去,到時候燕知府那邊會幫襯的。
說著,李大牛看了一下,發現兩人的字跡倒是相差不大。
田信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李大牛先開口勸說田信,這都是為田仲達的終身大事著想,田信也不希望田仲達這好不容易說定的親事就這麼告吹了吧。
田信想了想,最後無奈的點點頭說:“一切都聽姐夫安排吧,希望不會出什麼亂子。”
李大牛等了一會,然後告訴田仲達,若是來不及換人的話,文妃召見的時候,田仲達就感謝,然後無論娘娘問什麼都一言不發,最後娘娘問起緣由,田仲達就說自己恪守組訓,義不仕虞。
如今來見娘娘已經有愧祖先了,若是再有應答,如何面對田家列祖列宗。正在抄寫的田仲達聽到這話,嚇得停下來,然後說:“妹夫呀,你這不是讓我往火坑裡面跳嗎?我說了這個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李大牛說到時候文妃考驗田仲達,田仲達回答不出來,文妃因為草率賜婚也會生氣,到時候就不止田仲達一個人死了,還有燕知府和他了。
田仲達這麼說了,文妃反而不敢殺他,這是忠臣之言,文妃可不敢落下一個濫殺忠良之後的名聲。
“好吧,妹夫,若是我真的得罪文妃被監禁了,那麼你一定要救我呀。”田仲達最後無可奈何的說著,李大牛說是,自己一定會想辦法救。
若是自己不救田仲達,田仲達到時候可以供出他,現在他們和燕知府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都跑不掉的。
李大牛最後讓田仲達有時間就和田信學習就是了,反正到時候只要知道一點就好,最多到時候落得一個欺世盜名的才子。
田信說是,然後希望李大牛留下來坐坐,李大牛說自己還有一件事要忙,就不多打擾了。
兩人挽留不過,也不在多阻攔了。
李大牛離開這裡,立馬前去周府,到了正廳的時候,就聽到爽朗的笑聲,他進去就看著周山和燕知府在那裡有說有笑的,氣氛十分和諧。
李大牛走了進去,對著二人行禮,然後坐了下去。燕知府看著李大牛到來,笑著說:“對了,賢契,你是否前去看今天的開光大典,我聽說很熱鬧。”
李大牛看著燕知府的樣子,好像不知道開光大典的事情,心中猶豫著是否告訴燕知府賢妃的事情,不過想了想,賢妃都明目出現了,這又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而且燕知府這個人現在和自己站在一起,自己告訴燕知府這個訊息,燕知府一定很感謝自己,穩固自己和燕知府的關係。
李大牛想通厲害關係,對著燕知府說:“見了,不過還看到了一件奇事,不過還請大舅子暫時迴避一下。”
周山笑著說:“好吧,我去幫你泡點茶。”
燕知府等周山離開之後才詢問說:“不知道是什麼奇事。”李大牛小聲的說:“知府大人,就是在那個大殿之中,站著一個穿著很簡單的道姑,好像是一個普通道姑,不過那個道姑真的可以說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如同天仙下凡,不知道知府大人是否知道這個道姑是誰?讓我那個大舅子離開,也是擔心他多心。”
燕知府聽到這話,神情嚴肅起來,有些急切的詢問說:“這個道姑額頭上是不是有有一個八卦花鈿。”
李大牛說是,自己當時還很奇怪,為什麼有道姑會在額頭上用八卦花鈿。燕知府深吸一口氣,然後小聲的說:“賢契,你沒有得罪那位道姑吧。”
李大牛說那時候蘇婉清在旁邊,這個醋罈子在,自己哪裡敢得罪。燕知府送了一口氣,嚴肅的說:“賢契,那位道姑就是四聖司的總司卿,也是天下釋道的掌教真人。”
李大牛故作驚訝的說:“啊,那麼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說,這位就是,不對呀,為什麼這位大人可以拋頭露面,這不符合禮儀。”
燕知府解釋說,這位是唯一一位能夠拋頭露面的,畢竟要管理釋道的事情,也算一個出家人,不能太過在乎世俗之間的禮儀。
李大牛點點頭,燕知府詢問他可知道這一位大人下落,他說自己不知道,自己出來之後,就不知道了。
燕知府離開座位,握著李大牛的手說:“多謝賢契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不能多留,還請賢契見諒。”
李大牛說自己理解,然後詢問燕知府是否會將這件事告訴文妃娘娘,燕知府說一定要,自己是繼聖公的門生,自然是心向繼聖公,這種事情文妃娘娘越早知道越好。
李大牛說自己也不耽誤了,和燕知府說了一聲有空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