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出去,到了周山的書房,周山拿出紙筆,在上面寫著說:“這個老狐狸還有後手。”
李大牛也寫了一個狡兔三窟。周山點點頭,然後再次寫著:“注意了,千萬不可以露出破綻,這個老狐狸狡詐的很。”
李大牛深以為然,然後寫:“若是天權來找範世民怎麼辦?”
周山一笑,然後開口說:“這麼機密的事情,天權將軍絕不敢來找範世民,要是被大司衡的探子知道了,這可就難以說清楚了。天權將軍不是一個傻子,不會隨便拜訪。”
周山說完再次用紙寫著說:“明早就可以出結果了,我們拭目以待吧。”
李大牛說沒有那麼快吧,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出結果了。
“兵貴神速。”周山寫完,就將兩人寫的紙張給燒去,除了寫了紙的,還有沒有寫字的紙也新增進去燒了。
看著盂盆裡面那些紙灰,周山送了一口氣說:“外面的事情說完了,我們說屋裡的事情吧,妹夫呀,你到底想怎麼對我妹妹呢?是想就這麼過河拆橋,開開心心的當國公女婿呢?還是怎麼樣的?”
李大牛聽到這話,心中倒是為難,他告訴周山自己愛周霖鈴的心一直沒有變過,這和蘇婉清在一起,這不是迫不得已的嗎?
這世上若是有後悔藥的話,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服下去。
不過現在後悔沒有用了,自己只能像一個男子漢一樣站出來,不能讓只能推脫給女子。
周山聽著李大牛這話,苦笑的說:“這個男子漢當的可是有些晚了,不過妹夫呀,現在蘇婉清都不滿足妾的身份,你真的以為日後她能滿足和霖玲一起待在你的身邊。蘇婉清這個女子心高氣傲,絕對沒有妹妹那麼好打發。你自己千萬要小心了,若是妹妹受到什麼委屈,我這個做哥哥的可是絕不會放過你。”
“哥哥,你還是好好想想你的未來吧,我和相公的事情,你不要太過操心了。”周霖鈴突然推門進來,周山苦笑的說:“真是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丫頭,哥哥我也是為你好。”
周霖鈴笑著說自己知道了,告訴周山現在郡主也來,讓周山前去陪郡主。周山野不在多話,離開這裡。
李大牛詢問周霖鈴怎麼來了,周霖鈴笑著說:“妾身還不是擔心範世民又要你去做什麼壞事,這心裡放心不下,才讓郡主來這邊,怎麼樣相公,你不會有幫忙幹了什麼缺德的事情吧。”
李大牛看著四周,握著周霖鈴的手,在手上寫著回去說三個字。周霖鈴點點頭,和他一起離開這裡,在臨走前向周山道別。
周山正在那裡和郡主說笑,見他們要離開,連忙說:“妹妹,妹夫,你們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不如吃了午飯再走。”
“哥哥,婉清已經準備好午飯了,若是我們不回去吃的話,她又要鬧起來了,倒是婉清和嫂子說什麼壞話的,哥哥你就不好辦了。”
聽到這話,周山也不在多說什麼,讓李大牛注意一點,別讓周霖鈴摔倒。
李大牛說是,然後揹著周霖鈴一起離開這裡。到了瀟湘樓二樓,蘇婉清看著他們上來,對著他說:“大笨牛,是不是範世民讓你們阻止大司衡拿兵權。”
李大牛點點頭,好奇的看著蘇婉清,問蘇婉清怎麼知道,蘇婉清得意的說:“哼哼,本姑娘一猜就知道,現在豐城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別說大司衡了,就算是平妃要將這四十萬兵權握在手中,聖上都膽戰心驚,更別說是外人了,不過你們也是大膽,這種事情都敢答應,大司衡不敢殺範世民,難道還不敢殺你們這兩個跑腿的嗎?不行,我要去找祖父一趟。”
李大牛聽到這話,對著蘇婉清說:“婉清,你的心意我明白,但這真的用不著襄國公出面……”
蘇婉清沒有得李大牛說完,就對著他說:“大笨牛,你以為我是擔心你死嗎?我只是擔心霖玲年紀輕輕就守寡,她肚子的孩子沒有父親。”
李大牛摸著自己的鼻子,對著蘇婉清說這一次要死的是範世民而不是他們。蘇婉清搖搖頭說:“應該不可能吧,大司衡在怎麼大膽也不敢殺聖人的密使。”
他說這個可說不定了,大司衡連聖人的話都不聽了,一心想要兵權,這範世民就是擋在路上的絆腳石,大司衡肯定不故一切的將這塊石頭搬開。
而且到時候四十萬兵權在手,主客位置都變了,大司衡不造反的話,就握著這兵權擁兵自重,聖人又能如何?
蘇婉清搖頭說:“這真是越來越找死了,而且這兵權他未必能夠握緊,大司衡什麼威望都沒有,就像擁兵自重,豈不可笑。不過大笨牛你說的對,在現在這個時候,聖人絕不敢碰大司衡。”
李大牛點點頭,然後告訴婉清,這勝負就在今晚,幸運的是這裡可以看到周山的住處,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就可以站在這裡看對面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