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善連忙說:“蘇姑娘,小生沒有記錯的話,你在書院曾經說過,願和周姑娘當有虞二妃,共侍一夫。”
蘇婉清臉瞬間紅了,對著夏明善惡狠狠的說:“這件事我告訴周姑娘去,到時候有你果子好吃。”
夏明善說自己一時失言,岔開話題說:“李兄,找你是有一件要事要告訴你。”蘇婉清聽到這個話,主動離開這裡。
夏明善說自己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等級不能只按照金銀來派,還要考慮到對方身份,比如荀少爺,若是荀少這些得不到九等船,那麼不就是得罪了荀少爺。
李大牛想了想,告訴夏明善,這個倒不是問題,荀少爺又不是出不起價錢,若是荀少爺想憑著身份來拿,反而掉了面子。
若是按照身份地位來給,那才真的是得罪人,不如直接用錢來決定這件事。不過這個一定要注意商人,商人就算給在多,也不能給上等船,這個要是公子哥知道自己和商人一個待遇,倒是一個本子參了上去,不止弄不出,還可能被朝廷降罪。
夏明善點點頭,然後和李大牛商量了一些細節,然後就告辭離開了。
李大牛也看出了夏明善不喜歡蘇婉清待在這裡,夏明善走了,李大牛一個人也也不敢留在這裡,於是在和蘇婉清離開這裡。
走在路上,蘇婉清詢問說:“大笨牛,你和那個夏復初聊了一些什麼,告訴我,本姑娘今天可是幫了你大忙。”
李大牛點點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蘇婉清聽了之後,搖頭說:“看不出你這人傻傻的,心眼倒是挺多的,昨天你和我父親說的事情,我也同意了,不過不是免費的,這免費的東西,人到手了不會珍惜,一定要收束脩,無論多少,都要表示一點心意。”
李大牛點點頭,的確應該這樣,這免費得到的東西,大多數人都不會珍惜,不如交一點錢,付出一些東西,這樣還好一點。
“大笨牛,以周山的朋友關係,絕對不止這些人,你快去山上,我就在這邊的館子等你,對了茶錢肯定是你出。”
李大牛說可以,上山之後,發現書院的學生都在幫忙寫喜帖,李大牛心想有必要這麼誇張嗎?自己都送了百家了,這哪還有這麼多家要送。
周山見李大牛回來,再次拿出五六十張喜帖說:“這邊是周家的親戚,也住在城裡,地址我都寫在這紙上了,你前去遞交就是了。”他將這個打包,詢問周山還在寫哪些家的請帖,周山說李昌吉那邊還有百多家,主要是李夫人那邊。
李大牛心想這個可真是家大業大,喜帖都要送三四百家,想到自己和周霖鈴的婚禮,那可真是可以用寒酸了形容了。
李大牛將喜帖包好,然後打包走了下去。找到正在喝茶的蘇婉清,蘇婉清這次看的是地址那張紙,然後讓李大牛將喜帖拿出來,看著名字就將喜帖給擺放好了。
接下來他和蘇婉清在城裡轉著,李大牛在投遞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周家的親戚普遍不窮,而且有些還很富有,他心想李昌吉說自己寒苦的時候,沒有提水田先生,想必這水田先生家境也不錯。
最後一張李大牛看了一下,不是姓周的,而是姓田的。
李大牛敲門之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走出,詢問他有什麼事情嗎?
李大牛將喜帖遞上去之後,那個老頭看了看說:“周山,周山是誰?”
李大牛一愣,心想可能是遠房親戚,所以不知周山,於是李大牛解釋說,這周山是水田先生的義子。
那老頭說:“哦,原來是小小少爺呀,老爺身體不便,這婚事是去不成了,你們進來做一下,老爺或許有話讓你們交代給小小少爺。”
歷代大牛和蘇婉清走了進去,到了大堂,坐下之後,蘇婉清看著大堂掛著的一張畫像,好奇的說:“咦,這人穿的是魏朝的官府。先父田諱知農……田知農,田知農,豐城知府田知農。”
蘇婉清尖叫一聲,倒是把李大牛嚇了一跳,他覺得這個名字倒是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詢問蘇婉清這個田知農是誰。蘇婉清直接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目光,然後說:“田大人乃是魏朝最後一任東南府知府,在高皇帝起兵之後,曾經率兵相抗,最後兵敗自殺了。”
李大牛聽到這一介紹,立馬想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了,那個魏姑娘曾經說過詢問周霖鈴這水田先生是不是和田知府有關,自己當初還想水田先生姓周,沒有想到水田先生真的是田知府的後人。
那麼水田先生和李昌吉的關係就未必像周霖鈴說的那樣了,是李昌吉自己當惡人,給水田先生一個合理不出仕理由。
李大牛心中奇怪,周霖鈴不知道水田先生和田家的關係,為什麼周山會知道。在他疑惑的時候,那個老僕人走了出來,拿著一個錦囊遞給他說:“這是老爺為小少爺準備禮物,沒有想到小少爺不用,現在勞煩你轉交給小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