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妃說夷人當了廂軍,種官田的時候,他們的長官,也要告訴他們,忠於君王。
攫欝攫。至於虞人,這個就不用說了,從小就聽著長大的,平妃倒是不擔心,這會有什麼事情。
這軍議到了這裡,平妃開始規劃起來,告訴眾人應該如何治理。
大家聽著,沒有在心,這些事情,不是他們應該應該關心的,準確說,這也不是平妃應該關心的,很多是雅妃的責任。
不過平妃說著,他們聽著就是了,自然不會提醒平妃,這已經不應該她管了。
平妃的辦法就是三條,第一就是開墾荒田,以前祥雲府的人不種地,大多數夷人都是過著打獵為生,這祥雲府山多,打獵自然能夠養活他們。就算這麼多年的發展,祥雲府的荒田還是足夠多。
這一點以前武皇帝沒有辦,是因為世家大族在,這要允許開墾荒地,會肥了他們。如今他們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如今平妃希望,各地有幾個夷族自己的世家大族,這些人和朝廷休慼與共,讓他們和頤教作對,這比虞人親自下場,要好太多。
第二條就是關於頤教,四聖司的人要儘量多出手,挑撥頤教長老和教主的關係,讓他們儘量內訌起來。
第三條就是從各地選人來這裡當官,三年一考,這個三年一考,要真的考,而不是以前那樣走走過場就是了,考察也不是什麼政績,就是看夷人是否有不滿。
平妃告訴他們,這夷人有百萬,鬧起來是不得了,雖然朝廷有兩百多萬大軍,但是全都調到這裡平叛,那花費,是朝廷無法接受的。
平妃說完,讓人寫成了奏疏,然後蓋上了自己的印璽,遞交給聖人。
在他們軍議的時候,曾榮貴和鄭教頭正在吃肉,曾榮貴看著鄭教頭說:“鄭教頭,如今頤教教主來投降了,戰爭已經結束了。”
鄭教頭點點頭,對著曾榮貴說:“終於可以安心養傷了,希望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戰爭了。”
曾榮貴倒是不這麼認為,他認為,只有這樣才有出頭路,否則的話,自己這一輩子就會默默無聞。
曾榮貴經過這一年的戰鬥之後,已經當上了百夫長,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官員。
當時這距離曾榮貴的目標還太遠,這遠遠不夠,他還需要繼續努力。
鄭教頭看著曾榮貴,對著曾榮貴說:“榮貴呀,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經過這一戰之後,我想開了,我已經老了,還是老老實實當一個教頭就可以了。”
鄭教頭說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說:“以前聽人說,這人越老越怕死,當時還不相信,如今經過這麼一出,我算是明白了,的確如此,還是你們年輕人有銳氣,但是榮貴,這個百夫長已經難得了,你若是再要往上,最多也是千夫長,若是沒有人提拔的話,遊擊將軍是當不上的。”
曾榮貴看著鄭教頭,對鄭教頭說:“那麼鄭教頭,我就沒有一絲機會了嗎?”
巘戅閱筆趣戅。“那也不是沒有,你知道標營吧,但是標營只要一百人,那可真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射騎都要精湛,榮貴,你現在射箭都不會,如何進入到標營之中。”
曾榮貴說自己可以學,就如同學槍一樣,自己只要努力學,那應該不是難事。
厺厽 阅笔趣 yuebiqu.com 厺厽。“你要學,但是也要人教才是,可惜老魯已經戰死了。”
鄭教頭感嘆這,曾榮貴也是一陣黯然,魯教頭是半年前戰死的,死因很簡單,被敵人的羽箭射中,就這麼倒地了。
在為魯教頭收屍的時候,曾榮貴都有一些不相信,看著那插在魯教頭心臟的羽箭,曾榮貴突然有一些突兀感,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水性好的人淹死了。
曾榮貴也曾經想過,他們會怎麼死,但是他沒有想到魯教頭會死在箭下,他認為魯教頭應該用羽箭取敵人性命的。
如今再次提起了魯教頭,曾榮貴又想起了那枚羽箭,不過他很快搖搖頭,想到了什麼,告訴鄭教頭,自己會找到一個人教自己的。
曾榮貴的話,讓鄭教頭吃驚,詢問曾榮貴,難道認識了軍中哪個神射手。
曾榮貴說沒有,告訴鄭教頭,自己有一個兄弟,這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武之道,無所不知。
這當然是曾榮貴把說書場上的那套話給套來了,不過在曾榮貴心中,的確如此相信李大牛是這樣的人。
若是為什麼要這麼相信,那就是李大牛和他講故事的時候神情,那一雙眼睛,讓曾榮貴相信,李大牛非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