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陳秋水讓他幫忙做這件事,尚天良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陳秋水自然知道尚天良對自己的心意,不過她對於尚天良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既然能夠為自己所用,她自然是物盡其用了。
陳秋水讓尚天良先去休息,在南都等著,等自己成婚之後,在有空來找尚天良敘說一下小時候的情意。陳秋水也邀請尚天良來參加自己的婚禮,尚天良說以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到林府去。
“天良,你這是什麼話,好歹你也是一個總督的兒子上,而且我又不是什麼正妻,有那麼規矩。除此之外,我這一輩子都沒有什麼朋友,除了你之外,也就找不到其他的了。你若是能前來,我自然開心。”
既然陳秋水都這麼說了,尚天良自然是答應了這件事。
陳秋水說著夜已經深了,自己也是將要嫁人的新娘,也不能多和尚天良聊,還請尚天良見諒,尚天良自然說不礙事,今天晚上能和陳秋水見上一面,自己已經很開心了。
陳秋水回到林府,這時候的陳秋石還沒有睡,他要謀劃,如何去將這個蝴蝶郎君給抓住,關於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讓蝴蝶郎君跑了,到時候真是石如大海,想要找到真是難如登天。
他決定讓陳秋水協助自己,畢竟陳秋水的武功還在他之上。
第二天,陳秋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陳秋水,陳秋水自然是答應了,換了裝束,然後帶著邙山弟子前去蝴蝶郎君的所在。
一群人將前後要道看住,陳秋水拿著凝霜劍,守在後門,接下來陳秋石直接踹門而入,衝向這房子。
不一會,蝴蝶郎君就從一間房裡逃了出來,他想要逃走,但是被陳秋石攔住,陳秋石刀刀要害,蝴蝶郎君施展步法,躲避陳秋石的進攻。
陳秋石武功也不怎麼樣,這和蝴蝶郎君差不多是半斤八兩,於是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不過蝴蝶郎君畢竟是施展步法,要輕鬆一些,於是開口說:“哪裡來的莽漢子,竟然敢來對付大爺,你可知道大爺是誰的屬下。”
“我管你是誰的屬下,我就問你,妙玉那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這個蝴蝶郎君自然不會承認,說自己都不認識什麼妙玉,自己又幹了什麼。
“我乃是京兆尹派來的,若是真不是你乾的,就請和我們走一趟,前去衙門,問個明白。”
蝴蝶郎君說自己就算沒有做妙玉那件事,就算其他的事情也足夠讓他一輩子呆在牢裡,甚至還會來一個斬立決。
聽到這話,陳秋石冷笑地說:“你剛才不是說,你背後有人嗎?若是你背後真的有人可以保你,那麼你還怕進入到衙門嗎?”
蝴蝶郎君也沒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談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見他頭一踢,就腳下的泥沙給踢起來,沙土亂飛,迷了陳秋石的眼。
趁著這個機會,蝴蝶郎君準備從後門離開,不過他這一到後巷,就動彈不得,被陳秋水給點了穴道。
陳秋水笑著說:“這叫什麼螳螂抓蝶,黃鸝在後。”
“什麼螳螂,妹妹你,算了,這一次算你立了大功了。”
陳秋石不知道說什麼好,讓人將牛筋給拿上來,將蝴蝶郎君給捆住,然後帶著蝴蝶郎君前去京兆尹衙門。
這到了衙門,陳士弘也佩服陳秋石的辦事能力,這麼快就將人給抓回來了。陳士弘於是升堂。
蝴蝶郎君本來不想跪下,但是這衙門對付這種人可是對付的多了,棍子一敲膝蓋窩,任由你多硬的骨頭,都要跪下去。
陳士弘按照慣例詢問蝴蝶郎君的姓名籍貫,蝴蝶郎君就是不回答,一臉傲氣,對於這種人,陳士弘自然不會客氣,直接讓衙役用刑就是了。
聽到用刑二字,蝴蝶郎君倨傲地說:“你們也敢用刑,到時候少不了你們好看的。”
“是嗎?看樣子還有達官貴人在你背後撐腰了?”
蝴蝶郎君看了看四周,冷哼一聲說:“只怕說出來,嚇到你們。”
陳士弘聽了之後,冷笑說:“是嗎,那麼你就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我會不會嚇得站立不穩。”
蝴蝶郎君拱手說:“我乃是奉了衛國公公子之命,你們若是有什麼要問,請問傅公子就是了。”
這話讓陳士弘吃了一驚,他是真的有點被嚇到了,若是林紹聞的話,那還說的過去,但是這是傅公子,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陳秋石搖頭說:“這件事怎麼會是傅公子指示,你這謊話也說的太過好笑了。”
“我是不是傅公子安排的,你只要將那姓潘的交上來,或者將傅公子找來,就可以知道了。”
陳秋石聽了之後,看著陳士弘,陳士弘想了想,於是讓人請傅公子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