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長老見陳秋水警惕的樣子,對著陳秋水說:“這位姑娘,我雖然是化外之人,但也不是什麼壞人,你何必對我有什麼偏見,而且姑娘你出手歹毒,看樣子也不是什麼正道人士,若是說要提防,也是我提防你才是。”
陳秋慧告訴烈火長老,這魔教餘孽,人人得而誅之,自己不殺他,你豈不是婦人之仁。烈火長老搖頭說:“姑娘,我對於你們中原這些事情沒有興趣,你也不用解釋那麼多,今日你我遇見也算是有緣了。所謂隨緣善喜,你說是不是呢?”
陳秋水說自己聽不懂,烈火長老笑著說:“聽不懂沒有關係,這裡乃是洞天福地,你我恰好相遇,正乃是天賜良緣,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陳秋水笑了起來,對著烈火長老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小女子算是明白了,原來長老,你和這人一個打算。”
烈火長老笑著說:“自然不是了,姑娘你誤會我了,我怎麼會向一個魔教之人那樣,強迫姑娘你,我當然是要姑娘心甘情願了。”
“沒有想到,堂堂一個教中長老就是如此,怪不得頤教會落的如此下場。”
烈火長老原本微笑的笑容一下凝固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繼續笑著說:“姑娘,無論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今日你還是認命了比較好。”
陳秋水沒有理會,只是笑著看著烈火長老,笑容之中說不出的譏諷。
烈火長老原本還能用同樣的笑容應對,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烈火長老的拿暴躁的性子受不了了,他臉色一沉,對著陳秋水說:“你這個丫頭,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好意思,我什麼酒都不吃。”
在陳秋水說話的時候,烈火長老出手,陳秋水也揮劍。
烈火長老知道陳秋水手中神劍厲害,不敢用自己的武器去硬碰硬。
這烈火長老拿著的是藥鋤,本來是貼身短打的武器,但是因為陳秋水的武器鋒利,他只好跑在外面遊走。
他的主意就是自己內力深厚,輪體力的話,怎麼都比陳秋水這個女子強,自己遊走,等到陳秋水體力不足的時候,就可以一舉成擒了。
陳秋水也看出了這烈火長老的主意,她劍法都是堂堂正正的,烈火長老這樣,她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是,她思前想後,最後決定了兵行險招,她將不熟悉的幻影分光劍給使了出啦。
這劍法果然出乎烈火長老預料,烈火長老也是老江湖,在察覺不對之後,立馬向後跳了一步,這樣才避免了自己的手臂被陳秋水斬下來,只是損失了一隻袖子。
烈火長老站定之後,對著陳秋水說:“酸秀才是你什麼人?”
陳秋水冷漠地說:“你說酸秀才是我什麼人。”
“你名叫什麼,你放心,酸秀才和我是莫逆之交。”
“南薰。”陳秋水故意裝作疑惑地看著烈火長老,烈火長老聽到這個名字,確定了陳秋水就是賈南薰,畢竟酸秀才的女兒在江湖上不是什麼有名的人。就算知道賈南薰,但是要學會這幻影分光劍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烈火長老和頤教的人都知道這劍譜酸秀才都會學,不過他們倒是沒有在意,反正劍譜已經給出去了,一個人看也是那麼一回事,兩個人看也是那麼回事。
烈火長老看著陳秋水,對著陳秋水說:“南薰,你難道不知道,這幻影分光劍是我傳授給你父親的嗎?”
說著烈火長老用藥鋤使用了一下這幻音分光劍,陳秋水這才知道這劍法不是酸秀才得到的,而是頤教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傳授這劍法,陳秋水察覺到背後一定有什麼陰謀。
不過她只是哦了一聲,好像不在意的樣子。
烈火長老繼續說:“這麼說來,令尊也沒有說過了,要將你許配給我了。”
“是嗎?若是我父親將我許配給你的話,那麼你剛才所作所為又算是什麼呢?”陳秋水一句反問,讓烈火長老頓時語塞了。不過很快烈火長老就有了藉口,對著陳秋水說:“其實我一開始就認出你是酸秀才的女兒,這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陳秋水還是用譏諷的笑容看著烈火長老,烈火長老說完之後,自己都不相信這件事。
烈火長老看著陳秋水這譏諷的笑容,反而沒有剛才那種厭惡感,而是覺得有趣,他想了想,對著陳秋水說:“南薰,聽說你父親被人殺了,是不是。”
陳秋水說是,自己也殺了索倫為自己父親報仇了。
“既然如此,你難道不應該送父親落葉歸根,到雲歌府嗎?”
“我們江湖兒女,死在哪裡埋在那裡,哪有什麼落葉歸根的說法。”
烈火長老說也是,詢問陳秋水來這裡所謂何事。
“當然是為了找神劍了,難道我還準備出家嗎?不過長老,你來這裡思過洞,是否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