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小姐思索了一番,對著劉思永說:“那麼,雲家想要取勝的話,就要出去這個隨良佐嗎?”
“這,這倒不用,虞朝向來重出身,這個隨良佐最多能當一個幕僚,而且襄國公帳下人才濟濟,未必有這他的容身之地。”
東小姐聽到這話,看著劉思永說:“這麼說來,你倒是真的以為他是一個寒士出身嗎?”
“看樣子,的確是一個寒士了,要是一個大家少爺,哪裡會和我們一起。”
兩人聊著走著走著,突然那個雲中四傑走了過來,對著東小姐說:“尊駕,有請了。”
東小姐看了看劉思永,劉思永識趣的準備離開,不過東小姐還是讓他留下來。
他們到了一處住宅,只見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握著木拐,迎接東小姐說:“老夫病梅,見過東小姐。”
東小姐連忙行禮,對著老人行禮說:“病梅先生在上,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病梅先生一笑,讓他們到了客廳,病梅先生看著東小姐,然後看看劉思永,劉思永對著病梅先生行禮,說了自己的名姓。
雲中四傑之中那個女子倒了茶,病梅先生看著東小姐說:“小姐,本來你有重擔在身,老夫不應該找你。只是這一次,聽說陳玄霜在一旁,只有你出手才能對付。”
東小姐沉默了一下,對著病梅先生說:“這件事,我恐怕難以幫上忙,那陳玄霜的武功,已經到了化境,就算我師尊尚在,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了。”
病梅先生嘆氣一聲說:“自從六君子去了之後,江湖之上,再也沒有人是朝廷的對手。無論是妙雲子還是林冰娥,他們都不願意出手和朝廷作對。”
“不知道葉老前輩是否尚在?”
“唉,葉老前輩,在百歲壽辰那天,化虹去了。”
“葉前輩的幾個弟子呢?”
“他們也到了這裡,準備和我們一起動手。”
一直默默聽著的劉思永,聽到這話,對著病梅先生說:“老先生,這兩軍交戰,應該堂堂正正,如此手段,似乎有些讓人不恥。”
病梅先生看了看劉思永,臉上露出了慚愧之色,對著劉思永說:“小兄弟,道理是這個道理,只不過若是能殺死襄國公,可以減輕不少祥雲府的壓力,或許能化干戈為玉帛。”
劉思永聽到這裡,對著病梅先生說:“化干戈為玉帛的方法很多,其實雲家最應該的是,在文皇帝的時候,上表稱臣,替虞朝宣化祥雲府。”
病梅先生不悅地說:“事已至此,談這些也沒有多大的雲了,如今這祥雲府已經有了一個詔王了,難道虞朝還會封一個雲王嗎?”
劉思永繼續說:“詔王在兩關之外,雲王在兩關之內,化關而治,沒有多大問題。不過如今你們不願意,朝廷不願意,這就只能刀兵相見了。”
病梅先生看著東小姐,沒有理會劉思永說:“不知道東小姐,你意下如何?”
“這件事小女子只能說盡力,只是對付這陳玄霜,小女子覺得還是多來幾個幫手才是。”
病梅先生點點頭,讓東小姐移駕,到了書房裡面,商談這件事。
劉思永無所謂地坐在客廳,讓雲中四傑給自己上點心,在這過程之中,劉思永才知道雲中四傑的名字。
那個大漢叫做雲中鶴,爬竹竿的叫做雲中雁,至於那一對姐妹花叫做雲想裳、雲想容。
雲中鶴看不慣劉思永,一直板著一張臉看著劉思永。
劉思永也沒有在乎,這世上能讓他在乎的事情可不多了,他對著雲想裳,雲想容兩姐妹談笑著。
雲想裳對劉思永倒是有些興趣,詢問他和東小姐的事情,劉思永自然是一頓吹捧,將那日的事情給說的天花亂墜。
他說自己趕跑了周通,嚇走了粉蝴蝶,這自然被雲中鶴給鄙視的冷哼了幾聲。
到了後面,雲想裳詢問劉思永:“小兄弟,你真的是畢一東的弟子嗎?”
“當然了,怎麼你們都不相信呢?難道現在有小賊敢冒名頂替,我們丐門弟子這麼多,要是被知道了,那可是要受三刀六洞之刑。”
“那麼小兄弟,你是否已經和你師尊見過面了?”
劉思永一愣,對著雲想裳說:“什麼?我師尊已經到了嗎?”
“嗯,他如今就在後院之中,不知道你是否要去拜見一下。”雲想裳一臉期待地看著劉思永,劉思永無法,只好喝了一口茶,看著雲想裳,心想自己大意,被這個女子給騙了。
劉思永放下茶杯,對著雲想裳說:“見,怎麼能不見呢?這要是不見,豈不是有違師徒之道。不過,這師尊倒這裡來,想必是有自己的打算,我這樣去見,是否有些唐突。”
雲想容笑著說:“這個簡單,我們姐妹去稟告一下,到時候你師尊願意見你,我們來通知你。不過這師尊聽說徒弟來了,一定會接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