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教教主聽到這話,對著雲昭南說“雲王,本座這一次出手,你是不是一次可以除掉我們呢?”
“哼,教主,你別忘了,這些人終究是外人,你今日就算幫助了他們,他們也不能在虞朝的大軍之下保住你們。”雲昭南雖然憂心忡忡,但還是不亂分寸,拉攏頤教教主幫助。
頤教教主卻坐了下來,對著雲昭南說“雲王,如今本座選擇兩不相幫,你雲王勝也好,敗也好,對於本座來說,都無關緊要。”
雲昭南懶得和頤教教主扯皮,對著朱子真說“朱子真,你們鬼府,和朝廷作對多少年了。”
“從虞朝建立,到如今,已經七十年了。”
“七十年,很多人都活不到這個歲數,你們用了三代,結果是如何呢?不是死的死,降的降。你們的魏朝皇室,死的差不多了,你們難道還能讓曹王和魏王登上皇位嗎?”
“皇族之事,無須你多心。雲昭南,你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若是還有一點血性的話,就拿起你的劍,和我堂堂正正比試一番。”
雲昭南看著手中的劍,再次看看朱子真,眼中閃過一絲膽怯,這目光一閃而過,很快雲昭南對著朱子真說“有些事情,未必靠著刀劍能夠解決,好,這些年來,你對我雲家還是有恩的,這樣吧,你帶著你的人離開,不過他們不準在進入祥雲府,若是他們進來的話,你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朱子真嘲笑地說“呵呵,真是好笑,這二關不是你雲家打下來的,應該離開的是你雲昭南,而不是我朱子真,雲昭南,你帶著你的人離開,我們絕不會為難你。”
雲昭南臉上神情閃爍不定,在他猶豫的時候,止武盟的人已經殺潰了雲昭南的親信,來到了大殿。
雲昭南沒有想到,事情會出乎自己計劃,他原本想著,頤教教主會協助自己,這也是這幾天商量好的,若是雲昭南壓制不住止武盟,就要頤教出面。
結果頤教教主如今變卦,導致他倒是勢單力孤了。
雲昭南明白,自己若是沒有二關,如同喪家之犬到了朝廷那裡,那麼朝廷自然也不會冊封什麼雲王,不要了他的性命就算開恩了。
但是如今不離開,他也沒有什麼出路了,他不可能還笑著說,這是一場誤會,大家重新來過。
雲昭南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法子,他拍拍掌,對著朱子真說“好,沒有了雲某,你們如何在祥雲府立足。”
“雲家主,這祥雲府除了你雲家,還有我們頤教。”
頤教教主對著朱子真說“雲昭南此人不足以成事,朱盟主和他結盟,真是明珠投沙了,若是朱盟主能夠讓本座再造詔國輝煌,本座一定借兵相助,到時候魏詔永世為兄弟。不知道朱盟主認為如何?”
頤教教主笑著,走到了仲昌意的身邊,將仲昌意的穴道解開,然後餵了仲昌意一粒丹藥,對著仲昌意說“雖然本座不知道少幫主你中了什麼毒,但是這個丹藥,可以解百毒。”
仲昌意服下之後,開始運功排毒,這時候雲昭南對著四周說“我們走。”
“雲家主慢慢走,不知道雲家主這一次離開,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你了。”
頤教教主也沒有阻攔雲昭南,對著雲昭南彎腰行禮。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號角聲,聽到這個號角聲,大廳眾人面色都變了。
一個白藕教計程車兵渾身是血的跑了進來,對著他們說“報告,關門已經被朝廷奸細開啟了,虞朝大軍已經湧了進來。”
劉思永聽到這話,拉著唐賽兒的手,將放在一旁的木拐給拿起,然後從後門跑去了。
這才出了後門沒有多久,就見到前門那面,在火把的照耀之下,亮入白晝。
劉思永也沒有理會那呼天喊地的廝殺聲,一心往益安府這邊跑。
不過劉思永沒有跑多久,就被一群士兵給攔住了。
他們二話不說,攻擊劉思永等人,唐賽兒施展出華巖百裂鞭,幾鞭就殺一個人。
等到唐賽兒殺完這群人,虞朝的軍隊已經湧了過來,唐賽兒揮舞銀鞭,保護著劉思永。
他們每前進一步,都千難萬難,唐賽兒鞭法雖然厲害,但是比不上虞軍人多。
這殺一個人,立馬就有人補上,唐賽兒竭盡全力,還是被一個士兵用槍捅傷了腿。
唐賽兒站立不穩,這時候劉思永也顧不得嫌疑,將唐賽兒背在肩膀上,然後將唐賽兒送給自己的豹胎易經丸給服了下去。
這過程很快,虞朝士兵再次進攻的時候,劉思永用木拐一擋,然後用力一扭,木拐龍頭處出現一道縫隙,劉思永用力一推,木拐直射出去,一把劍出現在劉思永手中。
劉思永拔出長劍,只見寒光一閃,圍攻計程車兵槍桿全都給隔斷。
劉思永施展幻影分光劍,劍光閃爍,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每次出擊,都有人送了性命。
在劉思永出了關,虞朝計程車兵沒有追了,他們的目的是佔領這金雞關,而不是追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