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她解釋說,既然那個鄉紳讓人帶著畫來報案,肯定是畫裡面有玄虛了,如果不是畫的本身,那麼就是在畫的裡面。
皇帝說完,然後看著衙門裡面繼續說:“鄉紳其實也是冒險,若是這位知府不太聰明的話,今天的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或許他就相信知府有這個能力查出來吧,其實就算查不出來也沒有什麼事情,這個孩子已經十五歲了,想要謀害都已經難了。”
皇帝看著虞慧兒一笑,然後這時候知府又開始處理一個案子了,這個案子倒是讓人稱奇,原來是一個女子死了老公,她控告是自己兒子殺的。知府看到狀紙,也面色沉重起來。
知府詢問那個女子說:“你怎麼知道是你兒子殺的你相公呢?”
“大人,那天晚上,他們父子大吵一架了,至於原因就是這個不孝子留戀一個館閣女子,在那個女子身上花費了大量錢財。那天晚上之前,我相公就說了,若是這個不孝子在不聽他的話,就把他逐出家門。他們吵架之後,第二天早上,我相公就被發現,死在書房。若不是他殺的,又是誰殺的。”
那婦人說到這裡,一個捕頭走上前來,拿出一件證物,是一件血衣,知府看了看那件血衣,詢問青年:“這是你的衣服?”
“是,是,但是大人,小生真的是冤枉的,還請大人明察呀,還請大人明察。”
知府再次看了看兩人,然後開口說:“本官有些累了,暫且退堂休息一番。”知府說著,走到後院,過了一刻鐘,知府再次走了出來,對著那個青年說:“如今人證物證具在,將犯人壓下,待等到朝廷迴文,秋後問斬。”
說著也不管那個青年的哀嚎,就讓衙役將那個青年押了下去。看到這個情況,虞慧兒望著皇帝說:“老丈,你認為那個青年是兇手嗎?”
“這個可不好說,不過看這個青年弱不禁風的樣子,想要殺人,恐怕還是有些難。”
虞慧兒再次說:“三歲小孩子都可以殺人,更不用說這麼一個年輕人了。”
皇帝點點頭,對著虞慧兒說:“這件事估計還有轉折,不過接下來應該處理的案子了。”
虞慧兒點點頭,她也看到了萬全伯和那位小伯爺走了出來,在萬全伯走出來的時候,知府還站起身來迎接,對著萬全伯行了一個半禮,萬全伯笑眯眯地說:“府臺大人客氣了,請坐,請坐。”
萬全伯坐在知府左下首,然後小伯爺站在萬全伯後面,目光望向人群之中,見到虞慧兒的時候,不由高興伸出手指著說:“父親大人,就是那個女子,就是那個女子。”
萬全伯不悅地皺眉說:“安靜,這裡是知府衙門,你看到那兩塊虎牙牌了嗎?安靜。”
小伯爺頓時收聲,這時候圍在虞慧兒身邊的捕快對著虞慧兒說:“姑娘,請進吧。”
虞慧兒點點頭,走了進去,對著知府抱拳行禮說:“小女子見過知府大人,不知道知府大人有何吩咐?”
知府見到這個情況,驚堂木一拍,對著虞慧兒說:“大膽犯民,見到本府還不跪下。”
虞慧兒冷笑一聲,這時候皇帝走了進去,知府是科舉出生,金鸞殿試的時候,他是見過皇帝的,如今見到這個情況,想到昨天大內侍衛到來,心中就明白過來。
他準備行禮的時候,皇帝笑著說:“老夫作為一個外人,見到如此情況,實在看不下去,這女子尚未沒有犯罪,怎麼能成為罪民呢?府臺,你說是吧。”
知府也是一個明白人,明白皇帝這話的意思,連忙說是是,也不追究虞慧兒跪不跪的問題。
他心中幾番思索,見虞慧兒姿色過人,有傾國之貌,不由明白過,為什麼皇帝要幫忙了。
這種事情他曾經在史書上見到過不少,很多自詡名士的皇帝都有這個風趣,既然皇帝都出面了,他也只能選擇得罪萬全伯了。
他看了看萬全伯,轉念一笑,這萬全伯過了今天,還是不是伯爺都是一個問題,自然不用考慮。
知府心中盤算完畢,對著萬全伯說:“伯爺,這件事還請小公爺出面講述一番。”
萬全伯點點頭,讓自己的兒子走到公堂之上,跪在地上行禮說:“府臺大人在上,小生那日在歷下亭遊玩,誰知道遇到這個女賊,見小生穿著華麗,是有錢人家子弟,於是逞武行劫,搶了小生一袋錢囊,還打傷了小生幾個手下,就連小生的手都被她弄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