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漢成看著念珠,臉上露出為難之情,他雖然劍法高超,但是對於暗器這一方面,還是不太在行,他要接這個念珠不難,但是要用同樣的手法,就比較為難了。
這時候李海玉也走了過來,看著牆上的念珠,微微一笑地說:“大和尚,我們都是粗人,看不懂這些文縐縐的話,還是請大和尚將這些念珠收回去吧。”
李海玉走到牆邊,用力拍了一掌,打在牆壁上面,頓時那鑲嵌在牆壁上的念珠就跳了出來,李海玉身形變換,手中出現了一個袋子,將一百零八顆念珠全都收入到袋子裡面,遞給法相。
法相念了一聲佛號,伸手去接,兩人握著袋子,一動不動,一會兒,和尚渾身顫抖了三下,然後倒退了四步,站穩身體說:“李施主,好內功,貧道佩服佩服。”
這時候道士走了過來,對著李海玉說:“老道雲陽子,替我這個好友謝過李施主好意了。”
說罷,雲陽子也伸出手去接袋子,稍一著力,李海玉的內力就如同大江大潮一樣洶湧而來,雲陽子倒是早有把握,暗暗運氣內力相抵。
兩人鬥了一刻鐘,頭上都冒出了細小的白煙,雲陽子頭上的白煙隱約成為一朵的花朵的樣子,葉漢成不由臉色一沉,這是道門內功極為高深的表現,他沒有想到這道士竟然這麼棘手。
再過了半刻鐘,李海玉面色蒼白,氣喘如牛,豆大的汗水如同下雨一樣落下。
李海玉只好鬆手,那道人也不追擊,對著李海玉說:“李施主,你還是好好回去調息一番,免得到時候落得武功盡失。”
李海玉對著道人拱拱手,也不廢話,回到後面去了。
這時候雲陽子看著葉漢成,對著葉漢成說:“不知道葉兄你是否要和貧道領教一番呢?”
葉漢成點點頭,使了一招童子拜佛,示意雲陽子出手。
雲陽子從後背抽出自己的浮塵,對著葉漢成行禮之後,揮動浮塵攻擊過來。
只見雲陽子這一手浮塵如鞭如鐧,變化萬方,葉漢成也不敢大意,驚風劍法再次使出,勢如奔雷,快驚閃電。
兩人都是以快打快,在場武功低的,只見到兩團人影在那裡拼鬥。
兩人拆招很快,結束也很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葉漢成手中的寶劍已經斷了。
雲陽子對著葉漢成行禮之後,走到大廳,對著魚鼎天說:“魚大當家,貧道如今可以像你請教一番了吧。”
魚鼎天還沒有回答,這時候玉簫郎君開口說:“姬無命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師,若是金大人想要指正貧道武功,還是改日再說吧,如今貧道先和魚鼎天比試一番再說。”
玉簫郎君倨傲地說:“你這玄天劍法不過得到姬無命三分真傳,想要老夫指點還早了一點,不知道你師傅這些人怎麼樣?若是他還再世,倒是能讓老夫下場走上幾招。”
“那真不湊巧,家師五年之前就羽化飛昇了,若是金大人有興趣,可以前往九重仙境去找,不過就憑金大人所作所為,怕是難登昇仙臺,見東王公了。”雲陽子說到後面,忍不住出言譏諷,玉簫郎君也是不在意,沒有說什麼。
魚鼎天見玉簫郎君不願意出手,也不好強求,他倒是不將雲陽子放在心裡,前往後院去換衣服去了。
這時候馮儈等人也回來了,見到這個情況,馮儈詢問韓中流夫妻這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對著雲陽子抱拳說:“道長,不知道我馮某是否能夠領教你老的高招呢?”
上官驚鴻聽到這話,連聲說:“真是無恥,你們是想用車輪戰嗎?”
“不不,馮某雖然不是一代宗師,好歹在江湖略有名聲,我和道長文比如何?”
馮儈說著,對著雲陽子說,如今這院子裡面有十八顆樹,我們不妨去在每棵樹上取下一片葉子,誰先摘到手裡就算誰贏,道長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雲陽子笑著說:“既然閣下有如此雅興,貧道不奉陪也不好了,那麼貧道數三聲,我們就動身如何?”
馮儈點點頭,雲陽子見他臉上信心十足,不由心中暗自吃驚,這個馮儈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三聲數完,兩人如同離弦之箭到了外面,他們身法都很快,不到十息功夫,兩人就已經回來了,真的如同鬼魅。
“看來這一局我們平局了。”雲陽子隨口說著,這一次是馮儈劃下道的,就算是平局,按照江湖規矩,也是馮儈輸了。
馮儈笑著說:“未必,不知道道長手中有幾枚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