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來碗豆腐腦，在來兩根油條。”
“好嘞！”
暮言帶著豆渣走進一家早點店，昨晚在冉河源頭找了半天並沒有發現汙染物，不過河流裡的汙染卻消失了。
或許被人投入的擴散型汙染物，已經消耗乾淨了吧。
趁夜，暮言帶著二哈前往他之前選好的安定城市，雲州市。
“來，豆渣。”
墮腐滿心歡喜的撿起地上的半截油條，一臉諂媚的望著暮言。
如果讓墮腐信徒和其他邪神看見，它們一定會瘋狂的。
尊崇無比的邪神竟然在地上撿東西吃，而且還對一個人類搖尾乞憐。
暮言草草吃完早點，並在付賬期間向店老闆打聽了一些訊息，他決定租個門店，做個小生意。
從大王廟村前往邊關一路拔除瘟疫時，接受到了不少饋贈，不僅得到了吃喝不愁的財務，還得到了一些古物件。
所以，他打算將隨身空間裡堆積的古物件拿出來出售。
這應該不算私自出售文物罪吧？
就在慕言和豆渣走出早點店後，一個渾身冷汗的年輕人顫顫巍巍的從光亮較暗的一處餐桌後走出。
“宋警官，你……”
“我……沒事。”
宋缺擺手拒絕了店老闆伸出的援助之手，不能耽擱了，他必須把剛剛看到的事情報告給他的上司。
他不敢騎車，他怕腦袋裡的混沌突然將他的意識吞噬，所以渾渾噩噩的打了個計程車。
究竟是什麼，讓一名資審守夜者的神智險些崩潰。
回到警司的宋缺想起剛剛看到的事，就喘不上氣，他的狀態越發糟糕，腦海中的囈語越發強烈。
在早點店，因為無意一瞥，他看見了差點讓他當場死亡的存在。
強橫霸絕的氣息比皈神者還有深重威嚴，五官模糊，身軀被極致的黑暗所包裹，背後的虛影更是籠罩在整間早點物。
一隻只面目猙獰的人臉蟲撒歡似的以那位存在為中心爬到店面各處，桌子上、顧客頭頂、天花板上，更有一隻爬進了一位食客的嘴裡，並且裝作被咬到一樣而發出讓人發瘋的嘶吼聲。
其他人臉蟲紛紛效仿。
驚悚恐怖的情景讓宋缺身心俱顫，可他不敢表現出來。
邪神降臨以及背後的虛影，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有資審神官、守夜者以及靈魂強度遠超常人的人才有機會看到。
而且靈魂強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也就不同，宋缺看到的自然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單單如此就險些讓他當場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