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白做了個奇怪的夢,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沒有法力的凡人,置身在一片高,廣袤的沙海之上。頭上烈日當空,把他腳下的赤沙曬的滾燙。他前望眼前沙丘連綿起伏,後望身後沙海一望無際。
“這,是哪?熱死我了!”陳小白全身被烤的通紅,嘴唇乾裂的嘶吼道。可回答他的只有,不停呼嘯的風帶起的滾滾熱浪。
“我不能死在這,我要出去。”陳小白艱難的爬過一個沙丘,又一個沙丘,可在他的眼前還是一個更高更大的沙丘。
無盡的沙海,就像一個熔爐煉獄般,把陳小白困在了裡面。不知過了多久,在無垠的沙海上,一個爬的比蝸牛快不了多少的身形,出現在一道高高的沙丘上。
“水,活著,水,活著……”一個像木乃伊般乾枯的生物,他嘴中無意識的重複著話語,用已乾枯的像一雙雞爪的手,顫抖著向前緩緩爬去。
也許是這個生命的頑強,感動了上天,也許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已瀕臨絕境的陳小白的面前,神奇的出現了一個滿是清澈碧水的水潭。
“水,水……”陳小白突然身上爆發出了一股力量,快速的跳進水潭,他喝了一口,一口,又一口……
這潭水好涼爽,陳小白就像一塊乾涸的大地,在瘋狂的汲取著水分,不休息,不停歇。“還是渴,喝,渴,咕嘟嘟,喝……。”
“好舒服啊!”不知何時,陳小白感到一股舒爽的快意,瀰漫全身,然後他就慵懶的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混沌中不知歲月,也許是一瞬,也許是永恆。
一縷柔和的光,照在了陳小白的眼簾。陳小白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飄在空中。
“呀!這是什麼情況?”陳小白驚訝的發現,自己還是在宇文晴兒的棲鳳閣中,只不過這屋內的一切,一片狼藉。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倒在倒塌的大床上,緊緊的糾纏著。看其樣子好像都睡著了。
“我擦,那個,那個光屁股的男的,不是我嗎?那我是誰?”陳小白詫異的發現,在地上的男子竟然是自己,不由使他目瞪口呆。
“我擦,怎麼會這樣?”他發現空中的自己,是一個迷你小人。小胳膊,小腿,還不是實體。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屋內的柱子,竟然發現自己的手,竟透過去了,沒有一絲觸控到實物的感覺。
“哎!看來,我是死了!變成魂了!可我還沒回到地球,見到爺爺,可真是不甘啊!罷了罷了,死都死了。再想也無用了,呵呵,至少看我這死相,是牡丹花下死,也算了了一樁心事,”陳小白寬慰自己道。
“不對啊!我怎會和這個宇文小姐弄到這種地步。為什麼我沒一點印象,看島國片裡男的都爽的不行,可我怎麼沒一點爽的印象呢?難道是我突然壓不住,澎湃了好幾年的慾望,變得獸性大發,把這小姐給強了。不能啊,”陳小白在飛到宇文晴兒的身前,搖晃著小腦袋暗忖。
“嘖嘖,這身段,這面板,嘖嘖,小爺睡是睡了,可沒記得啥滋味啊!可惜啊,可惜。以後到了陰曹地府連個回憶的片段都沒有,我可是真夠慘的。”陳小白觀賞著宇文晴兒梨花帶雨的睡美人像,惋惜道。
“不對,我好像記得這丫頭給我喝了一杯茶後,我才不記得以後的事的,難道是這丫頭給我下了大量cun藥,讓我迷失了本性,最後我才精盡人亡的。哎,你說你給我下藥幹嘛,你要是想要,你就直說,我還能拒絕不是,這倒好,你滿足了。可小爺卻嗝屁了,你這叫辦的啥事啊!”陳小白指著宇文晴兒嘆息道。
“小子,你別在外面閒逛了,你現在元嬰初成,還沒有化為實體,你在在外面呆一會兒,小心你的元嬰潰散了,到時你哭都找不著地去,還不快回本體。”突然翠花的聲音響在陳小白的耳畔。
“啥?元嬰?回去?難道我沒死?”陳小白飄在空中凌亂了。
“快點,再有10息,你就會潰散,還不元嬰歸於紫府,更待何時。”翠花在陳小白耳邊雷鳴般喊道。
這聲音把陳小白嚇得一哆嗦,忙把小小的身形向腹部紫府射去,可卻沒進去。
“笨啊!元嬰離體,都是經過頭頂泥宮穴出入,你去哪幹嘛,還有5息,快。”翠花急吼道。
“啊!”陳小白忙飄向自己本體的泥宮,隨即那微縮般陳小白化為一道彩光,沒入陳小白頭頂。幾息後,陳小白睜開了眼睛,
“好香”瞧著懷裡的玉人,陳小白忍不住讚歎道。陳小白沒注意到,那好似沉睡中的宇文晴兒,白皙的面頰上,再聽到他這句話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
陳小白小心翼翼的挪開美人枕著的手臂,看到美人身下那朵梅花紅,不由得心下一陣憐惜。他親親的站起身,找到一張薄毯,溫柔蓋在宇文晴兒的身上。
“雖然我不知為什麼變成這樣,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陳小白的妻子,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陳小白低下頭瞧著宇文晴兒那精緻的小臉,柔聲說道。
“此話當真嗎?”突然宇文晴兒睜開了眼睛,嗓音有點沙啞的問道。這突然的一聲,把陳小白嚇了一個屁蹲,他驚訝的看著宇文晴兒。此時宇文晴兒已經裹著薄毯,鄒著眉頭,坐起身來。
“你,你,我,我說的是真的,既然你應經是我的女人,我就會疼你一世,愛你一世,保護你一世,此生不渝。”陳小白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注視著宇文晴兒,深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