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功是在白夭夭之上用盡全力能瞬間到達她身邊,但李恪故意假裝自己追不上她,跟在她屁股後面跑,這是策略,
兩人在屋頂之上四處飛躍,驚動了蜀王府的侍衛,都準備拿飛弓射鳥了。發現在屋簷上飛奔的是他們家主子?
可是他們的主子什麼時候會輕功了呀?蜀王府侍衛很迷惑。
出了蜀王府,白夭夭要直奔向前,穿過熱鬧的街道,而這在她頭也不回時,後面啪一聲,似乎是某一個東西掉下來了,只聽見李恪的慘叫聲,“哎呦,腿斷了,胳膊也斷了!”
明知是假的,但白夭夭心頭一軟轉身看過去,就見李恪趴在地上,甚是慘烈,小姑娘氣的一跺腳,終是不忍心跑到他的身邊,剛準備把人扶起來,李恪忽然起身將她抱在懷裡,溫柔的話語在耳邊想起。
“好姑娘,你不是來看我的嗎?怎麼才看見我就跑,莫不是我今日不對你眼,不想看見我?若是這樣那我心中甚是憂傷啊,在清雲寨的時候,白姑娘可是對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不要臉!白夭夭抬頭狠狠的颳了他一眼,嘲諷道,“我若是今天沒來,你都準備去教坊司了,你還有臉問我。”
一抬腳,她狠狠的碾在李恪的腳上,那是真的疼啊,他呲牙咧嘴俊俏的臉皺成一團。
長城的宵禁是在午夜時分,如今是寬闊的街上人來人往,眾人都在看熱鬧,笑語盈盈,打趣李恪和白夭夭,老百姓補知道他們的身份,只以為是一對鬧彆扭的小情侶,旁邊賣燈籠的大叔更是見縫插針,“您二位可真是金童玉女,小夥子,你怎麼就惹她生氣了?買一個燈籠哄哄姑娘呀。”
大叔這關鍵時刻你還不忘記做生意是不是,李恪都佩服這老大叔了。
推著白夭夭往那邊走,他溫柔的道,“咱們買個河燈好不好。”
白姑娘高昂頭顱,不理不睬。
“莫我氣了,我今日可沒準備去教坊司那種地方,我李恪不屑一顧。”
“真的?”白夭夭懷疑的問道,櫻桃小嘴緊緊抿著。
李恪點頭,“真的,絕對真的黃金一樣真。”
長街如水,街對面一輛馬車飛奔而過,馬車裡的姑娘纖纖玉手拉起車簾,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昨日與她相好的李郎,明月笑臉如花,驚喜萬分,忙喊道,“先停一停。”
那車伕將車停一下,明月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後面緊跟著的是凝香。
兩位花魁姑娘,長得乃是傾國傾城,國色無雙之姿,一出現在這街上,周圍的景色都黯淡失色,更不用說那些女人。
男人們盯著她倆看,眼神灼熱,神色激動,已經有人認出來她們的身份了。
“竟然是教坊司的十大花魁!”
“不愧是教坊司的花魁啊,美豔無雙!”
“臭男人,看什麼看,老孃挖了你的眼睛!還不趕緊回家!”女人揪著男人的耳朵罵罵咧咧。
而明月和凝香眼中只看得見前方長身玉立,身著藍白袍子的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