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葉笑一愣，這是什麼操作？
“不可言，不可言。”白髮師祖搖搖頭，一臉的神秘感。
“那，就算了。”葉笑終究還是沒強行追問，畢竟這不怎麼符合禮數。
“如果師祖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葉笑現在心裡突然覺得不怎麼舒服，有隻想離開這裡的念頭。
“沒了，你走吧。”白髮師祖也沒想到葉笑會這麼一說，讓他也是一愣一愣的。
“再見！”葉笑得到應允，馬上轉身就跑，心裡的悸動更加強烈了。
白髮師祖眼睛微眯，就這麼看著葉笑的身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夜幕裡。他的臉上，也不復之前的慈祥，黑夜將他的白髮映襯的更加顯眼。
山下青石路。
葉笑停下腳步，轉身向著山上的方向望去，那裡已經看不清晰了，只是零星的燭光還證明山上有人未眠。
“笑笑，你跑什麼呀？”大兔子乖乖探了探腦袋，它早在白髮老人施加威勢之前，就已經醒過來了。
“不知道。”葉笑一臉凝重，他現在很疑惑，不知道自己心裡的悸動從何而來。
“不知道？”大兔子乖乖搞不明白了，索性也不問了。
“不對勁啊。”儘管葉笑腳下便是路，可他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路該往何處走。
“乖乖，你說，這裡的一切，是真的嗎？”葉笑有些迷惘，他來青雲山，是正確的嗎？
“不知道。”大兔子乖乖聳拉著耳朵，有些無精打采。
“乖乖？”葉笑將揹簍換到胸前，裡面的兔子氣色並不佳。
“嗯？”乖乖睡眼惺忪，看了眼葉笑，就又趴下了。
“乖乖是為了看人類世界，才跟著我一起出來的。可我如果一直想著待在青雲山，又何嘗不是將乖乖帶到了另一個地下通道。”
葉笑明悟了，他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成為某些人所說的仙苗。
他想的是自由的修得通天大道，而不是被牢牢地束縛在某一個地方或者勢力。
此刻，葉笑念頭通達，體內丹海中的真元，彷彿掀起了巨浪一般，不斷拍擊岸邊。
“突破了。”葉笑聽得自己體內的那聲脆鳴，便是知道自己的修為突破到了神海境。
就是這麼自然，葉笑的身體早已經滿足了某些要求，突破到神海境，就像喝水吃飯般簡單。
“走吧，乖乖，我帶你去看看世界。”葉笑心頭已經決定了，也許自己並不適合成為一個宗門的弟子。
哪怕一來就有了個太上長老級別的師祖，這在外人看來，簡直是一步登天的好事。
然而，在葉笑看來，自己的資質並不是太好，也就記憶力好一點，腦瓜子靈活一點，性格活潑了點。可葉笑不會認為這些，就能入了白髮老人的眼，他有種被利用的感覺。
正如給了他一枚刻有“清風”二字的令牌那位，葉笑與他並不相識，為何要悄然收下自己為徒，不詢問自己的意願。
“再見，再也不見！”葉笑回看那白髮老人所在的山峰，心頭堅定了意志。
之前葉笑確實想著藉助白髮老人的力量，可那不知來處的悸動，徹底將他之前的想法破碎了。雖然後知後覺，卻也還能改變。
“喂，你要去哪裡？”通向青雲山嶺的進山口，有青雲山弟子守著。此刻，正是他們在喊葉笑。
“各位師兄，我是今天透過體質測試的人。”葉笑一臉無辜地笑容，同時將雙手拿出來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