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之恩。
操……
啥時候,這二愣子嘴巴也這麼毒辣了?
別說,戳他的心尖兒,真是疼,疼的很呢。
“感情這東西,最是無法捉摸。”權子墨故作風流的嗯了一聲,“要是能掐指會算,那這世上也就不會有‘後悔’這個詞語了不是?”
“話是這麼說沒錯兒,但是子墨,你怎麼快哭了?”
“二愣子,別討打!”
“哈哈哈哈……承樞你快看子墨,他現在可憐極了。”
“那也不會比你等會兒可憐了。”葉承樞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剛才喝的稍微有點快,他的胃開始有些不舒服的翻湧著。
所以葉承樞現在淺淺的抿著紅酒,一邊把權子墨暴打諸遊當做下酒菜。
別說,這道下酒菜,還真挺有味道的。
被權老爺按在地上一頓摩擦的諸遊,安分了。
連坐姿都變得那麼恭順溫馴起來。
“好了,你也別總是欺負他。要是把這個吉祥物打死了,你來頂替這個位置麼?”
如果不是剛才葉承樞說了這麼一句話,估計諸遊還得給權老爺暴揍的更狠。
擼了擄花哨襯衣的袖子,權子墨冷哼一聲,“叫他再嘴賤!”
諸遊不敢當面反駁他,只敢小小聲的嘟囔一句,“你也天天嘴賤我,我啥時候擼起袖子就對你一頓暴打了?”
不公平。
太不公平。
剛才還說他是吉祥物呢,現在反過頭就暴打吉祥物。
他覺得他不是吉祥物,他是出氣包!
葉承樞置身事外的說道,“吉祥物也兼職出氣包的功能。”
“……功能……承樞,你能稍微用點不這麼戳人心尖兒的詞語麼?”
“不能。”葉承樞笑了笑,將還剩下一多半的酒瓶放在一邊,“你們倆慢慢喝。”
說著,他便伸手撐著沙發從地毯上站了起來。
諸遊看了看他,“那你呢?上哪兒去?不是說好今天要不醉不歸的嗎?承樞你可不能提前開溜呀!”
權子墨眼光一閃,沒有忽略掉葉承樞按壓在胃部的手,扯住了諸遊的後衣領子,“就你這點酒量,能把我喝趴下就算你小子今天厲害了。還跟承樞不醉不歸?你這點子酒量,連給人葉特助當開胃小菜的資格都沒有。少廢話,我來陪你喝。你讓人葉特助也稍微喘口氣兒成不成?”
他那胃,早他媽多少年前就千瘡百孔了。
再喝下去,今兒就不是不醉不歸了,而是不死不歸!
他還不想明兒白天白秘書回家一看,家裡多出了一具屍體。
而且還是死相特別難看的那種。
聽了權子墨這話,諸遊也很體貼的沒有再拉著人家葉承樞坐下來一塊喝酒。
諸遊真的沒有權子墨那麼心思細膩。因為太多年葉承樞沒有因為胃疼而出事兒,所以他都快忘記了自己的這個朋友,有胃疼的老毛病。
他只是覺得承樞是很辛苦,讓他去臥室休息一下比較好。
畢竟,明天他跟子墨完全可以在家裡睡上一整天。但葉特助就不行了,不管他心裡有什麼事兒,不管他家裡出了什麼事兒,第二天準時準點,他必須要出現在省廳的那間辦公室裡。
如果承樞不出現,那這江南省,真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