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們的主子都已經成了這副這樣兒,手底下的人,還能怎麼樣?
只要這些人敢動,江南省的特種兵絕對不會手軟。
一槍爆頭,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偏差。
斜睨了一眼各個捏緊了拳頭,憤怒的看著自己,卻一動也不敢動的人,波吉冷笑一聲,輕蔑的目光在這些人臉上一個一個的劃過,猶如刀刻一般。
“還不快點抱著你們主子去找醫生?我符叔叔還真是白養你們了。”
人都已經被波吉打昏厥了過去,出的氣兒也比進的氣兒多,他卻還在惺惺作態的一口一個符叔叔。
這簡直都讓符泓才的手下急紅眼了。
可他們只能忍了,也必須得忍了。
還是那句話——
連主子都變成了這幅德行,這些人還能怎麼著?
且受著吧!
自作孽,不可活。
得到了波吉的同意,符泓才的手下一擁而上,為首那人將符泓才打橫抱在懷中,其他人則很明顯的將符泓才包圍在了中間。
對此,波吉只冷笑一聲兒,“我如果真想要了符叔叔的命,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保護他?你們這些人,還能站著對我怒視?真可笑。”
一擺手,波吉罵完之後又給了一顆甜棗兒,“給符叔叔找醫生來療傷!再把我的房間騰出來給符叔叔養病。”
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兒,這是葉承樞最常用的,也是用的最多的馭下的手段。現在被波吉,學了個十足十。
再也沒有多看符泓才以及他的下屬一眼,波吉將那沾滿了血腥,甚至還帶著點肉沫子的‘戒指’從手指上褪了下來,隨手丟在地上。
冷笑一聲兒,他轉身離開了客廳。
※
“怎麼搞成這樣?!”
錢九江一看見波吉,那眉頭就死死的擰巴在了一起,“不是讓你弄符泓才麼,你他媽怎麼把自己弄了一手的傷?”
“嗯?”波吉一愣,眼皮垂下,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笑了,“太生氣了,沒顧得上那些。”
雖然帶了那‘戒指’但他還是不小心弄傷了自己。
“嚴重麼?”錢九江緊張的問。
波吉笑了笑,將手背隨意的在錢九江的胸口上蹭了蹭,“都是符泓才的血。你瞎操心什麼?”
頓時,錢九江的臉色就陰沉了下去,“媽的,晦氣不晦氣?髒死了,讓符泓才的血弄髒我衣服。”
波吉懶得跟錢九江一般見識,他挑了挑眉頭,“黑管家,怎麼樣了?”
“就那樣兒吧。被符泓才綁起來關了十幾個小時,沒吃沒喝的,天氣又熱。剛才是害怕咱們倆搞的沒辦法收場,才硬生生提著一口氣兒。剛才我讓副隊長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現在已經睡著了。”
“沒事兒就好。”
“有事兒。”錢九江嘴角死死的抿成一條縫。
波吉心裡‘咯噔——’一聲,臉上卻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他淡淡的哦了一聲,“什麼事兒?”
語氣平靜的,好像他一點都不關心黑管家。他也不是剛才那個一聽到黑管家被符泓才綁了,就大發雷霆的人。
錢九江當然十分了解波吉的性格了,他太清楚了,波吉表現的越是平靜,他的心裡……就越是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