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現在權子墨被關在這巨大的狗籠子裡,權子墨還能翻出什麼花樣兒來?
再完美的計劃,若是無法成真,那連洗手間裡的廁紙也還不如。
猖狂的欣賞著權子墨臉上的猙獰,符生恩覺得痛快極了。剛才,他被權子墨陰了一把,現在,他如數奉還。
這一筆,算他們打了個平手。
只是接下來,他不會再滿足於一個‘打了平手’的結果。
他會讓權子墨清楚的知道,就是他這種出身的小人物,也有把他們這群天潢貴胄踩在腳底下肆意蹂躪凌辱的那一天!
“我猜……”符生恩故意拖長了尾音,笑眯眯的說道,“麥考夫特也是愚蠢,他是中了你的圈套,成了你的棋子吧?結果麥考夫特還渾然不覺,真以為是他自己技高一籌,將你權子墨給生擒了過來。”
權子墨擰了擰眉頭,心中猖狂大笑不已的同時,俊臉上的猙獰與陰鬱,就越發的加深。
“不是,麥考夫特是真的為我所用。他不是被我利用了卻還不自知。”
“權子墨,省省吧。我已經看穿了你的小心思,現在任憑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懷疑麥考夫特的身份。”
符生恩心中暗暗道:果然是這樣。
以麥考夫特的能耐,根本無法設計將權子墨生擒!權子墨這個人質,果然是權子墨自己送個替們的。而麥考夫特……他只是在不知不覺的之間,成了權子墨的棋子,被權子墨利用的一個可憐蟲罷了。
麥考夫特的身份,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是十分乾淨的。
至於權子墨主動給勒佈雷當了這個人質,背後又有什麼陰謀,他現在一時半會還想不出來。但是沒有關係,等他明天將波吉也生擒回來,與權子墨一起關在這偌大的鐵籠子裡之後,他多的是時間慢慢去調查。
總會,被他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只要他調查都足夠深入,足夠認真,沒有什麼蛛絲馬跡是可以瞞天過海的。
調查不出來,要麼是能力不足,要麼是不夠認真。
絕對沒有調查不出來的蛛絲馬跡!
這一點,符生恩堅信不疑。
只要有任何的目的,就會留下一些些的蛛絲馬跡。
沒有完美無瑕的計劃,只有愚蠢的對手。
而他跟權子墨,到底哪一個才是愚蠢的對手?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清楚。
這原本就是一場最巨大的豪賭,不是麼?
贏了,一世榮華富貴。
輸了,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死’字兒罷了。
他符生恩連生不如死都不怕了,還會怕死麼?
簡直可笑。
他若真是貪生怕死之人,他也不會佈下這麼一個龐大的棋局,不但跟符泓才那個可怕的男人作對,同時還一併將權子墨葉承樞這兩個男人也當是了自己的對手。
對於自己的聰明才華,符生恩是自信的,更是自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