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委曲求全的在符泓才身邊討口飯吃,也不用在勒佈雷面前卑躬屈膝!
這些,都不用了!
只要他能順利的拿下那筆錢!
權子墨實在不想打破一個傻孩子的天真夢想,他搖搖頭,嘆了口氣兒,“你對符泓才是什麼心情,這個我沒道理跟你去探究。可符泓才的能耐,你作為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人,想來是很清楚的吧?”
這一點,符生恩很爽快的點頭承認了,“是,符泓才那人有多可怕,我一清二楚。”
“那你就應該知道,連符泓才面對葉承樞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
“是,我也清楚。”
權子墨嘆氣,“那你憑什麼覺得,你能治得住葉承樞?”
治得住葉承樞?
這種事兒吧,就是他也只敢在做夢的時候想一下。
符生恩從哪兒來的這迷之自信,覺得他能跟葉承樞一較高下?
這話說出來是有點不合適,也挺傷人。但事實就是如此啊!
有些人啊,連跟葉承樞拼命,都沒資格。
想跟葉承樞拼命,也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就能拼的。
沒點身份地位,別說跟葉承樞拼命了,還沒遇見人葉承樞的褲腳,就被亂棍打死了。
“我是治不了葉承樞。”符生恩淺淺的笑著,“可我手裡有能治得住葉承樞,讓葉承樞不敢輕舉妄動的人質,也就是你,權子墨。”
“……你真覺著,我是被勒佈雷跟他手底下的蠢貨抓來的人質?”權子墨眼神一半是戲謔一半是認真的與符生恩對視,“動動你的腦子,再好好想想。就以勒佈雷跟他手底下那群蠢貨的智商,真的能把我生擒?”
姜寶貝被權子墨坐在她的脊背上,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人的分量,沉甸甸的。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兒來,但就是如此,姜寶貝還是能見縫插針的插一句嘴——
“第一,我權叔叔的藏身地點你們都不清楚。他又不是波吉,直接被你們給困起來了。第二,我權叔叔這麼聰明的人,會上那種幼稚的三歲孩子才會上的擋?第三,符生恩你到底有沒有腦子,被人賣了你還沒有一點自覺呢?”
姜寶貝的話,好像背後大有深意。
符生恩的瞳孔猛烈的收縮一下,隨即,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如果你們想要挑撥我跟勒佈雷先生的關係,那你們可真的是失策了。我跟勒佈雷先生當盟友關係,十分的牢固。”
權子墨挑眉,“真的?”
就這沒輕飄飄的兩個字,讓符生恩的表情微微一變。
不過,符生恩掩飾的極好,他笑著反問,“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與勒佈雷先生的盟友關係,不那麼的牢固?權子墨,你是不是有點太想當然了。”
“……我看想當然的人是你吧!”姜寶貝無奈了,“符生恩,你都不會動動腦子去想問題的麼?那個麥考夫特,你又不是沒接觸過。他是有點聰明,但也只是小聰明罷了。我權叔叔可是有大智慧的男人。你真覺得,麥考夫特能給我權叔叔設下一個圈套,讓我權叔叔傻兮兮的鑽進來?”
對這件事兒,符生恩本來就是持懷疑態度的。
但因為聽麥考夫特說了他犯下大錯的這件事兒,符生恩心裡的懷疑,暫且被打消一些,剩下的沒有打消的懷疑,則是被符生恩強行的給壓了下去。
此刻被姜寶貝這麼一提,符生恩的心思,又沉了。 “哎,行吧行吧。你這麼蠢,我也不為難你的智商了。”姜寶貝趴在地上,很無奈的嘆氣,“權叔叔,波吉就是被這麼一個蠢貨給困住的?波吉太無能了,你回頭一定得狠狠抽波吉兩巴掌,你家兒子,也忒他孃的給你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