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兒子?!”
他看起來,才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他這麼年輕就已經有兒子了嘛?
不可置信!
那浪蕩子驕傲的揚了揚眉頭,“還是那句話,你別看我這樣兒,我今年都四十歲——別說這些扯淡的事兒!”
“是你自己要說的。”
“反正這個話題揭過,我兒子的事兒跟你說了也沒用。我就問你一句,想不想擺脫這種被骯髒的男人當成是玩物的命運?”
骯髒的男人?
他不是男人麼,他怎麼會這樣說。
或許是看到了她詫異的眼神,那浪蕩子陰戾的冷哼一聲,“把女人囚禁起來當玩物,男人骯髒透了。可我不一樣,我從不囚禁女人,因為通常來說,都是女人比較想囚禁我,把我當玩物來著。”
末了,那浪蕩子還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
那樣兒,真的太好有趣兒了,還有那麼點可愛。
對一個四十歲的男人來說,可愛這個詞兒用在他身上顯然不合適。但放在這個男人身上,就特別合適。
浪蕩子抬起手腕飛快的掃了一眼,“行了,我時間真不多。一句話,想不想擺脫這種生活?”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篤定的信任著這個男人。
這個將她抱在懷中,看到她渾身赤果,卻沒有任何動作,反而幫她穿上衣服的男人。
她,就是莫名其妙的信任他,相信他。
“想!”
“嘿嘿……真乖。”那浪蕩子又伸出大掌狠狠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想就好。”
那溫度,很溫暖。
她竟然已經開始留戀他帶給她的溫暖了。
第一次……她不厭惡男人對她的觸碰。
也是第一次,她想讓他與她靠的更近更近一些。
可那浪蕩子也僅僅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便沒有任何的動作,很快,連那隻大掌也從她腦袋上收回。
有些,失落。
說不出的失落。
“可我得提前告訴你,你想擺脫這命運,很危險。說不定你啥時候就會被那群男人給千刀萬剮了,畢竟我要你去做的事兒,還真算不上啥光明正大,挺陰險的,但我能跟你保證,我不會讓你去做壞事兒。”
她笑了笑,“我相信你。”頓了頓,她笑眯眯的補充,“權子墨。”
他嘴上總是說他不是個正經人,說他自己是風流的浪蕩子。可他哪兒有他自己說的那樣?
所以麼,他說他讓她去做的事兒,是陰險的,她才不信。
浪蕩子的話,不能信!
“行吧,又是一個被窩人格魅力所迷惑的傻姑娘。”那浪蕩子輕佻的撥了撥額前的碎髮,一臉的笑意。
她也跟著他笑,魅惑、妖豔。她很清楚自己魅惑起來的模樣兒是怎樣的勾引男人魂魄。
因為,有無數的男人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用各種極盡侮辱與下流的話,告訴過她這個事實。
“對對對,就是保持你這種下賤的蕩笑!”那浪蕩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臉上的酒窩,感覺,他笑的比她更妖!更魅!
“行,我現在得走了。再不走,勒佈雷一準兒得發現我偷偷摸進來的事兒。”
“等等——”她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迎上了他狐疑的桃花眼,“你還沒有說,要我幫你做什麼呢。”
“晚點兒會有人告訴你的。我就是想要親自確定一下叫娜娜的女人,能不能讓我信任,是否值得我救她脫離苦海。”
她輕笑,妖冶的不可方物,“結果呢?”
那浪蕩子忽然沉下俊臉,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字正腔圓。